當然這些都是後話,唐暖畫忙完以後就趕到醫院,然後就陪著厲景懿打發時間。
厲景懿工作的時候,她便在旁邊耐心的下棋。
等到厲景懿總算是空下來了那麼一點,她就把自己的棋盤搬到了床上的桌子,讓厲景懿陪她一起下棋放鬆放鬆。
厲景懿拗不過唐暖畫,隻好陪著她一起玩。
為了讓這丫頭心裏有成就感,厲景懿還故意讓著唐暖畫,但不管他再怎麼讓,唐暖畫就好像是下棋這方麵的白癡一樣,就是贏不了。
末了,唐暖畫隻能苦著一張小臉哼哼,“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
厲景懿笑,“哪裏不公平了?”
“當然是老天爺不公平了,給了你一個那麼好使的腦袋,可我的腦子就好像是空的一樣,指不定裏麵還塞滿了棉花呢。”
說著還氣呼呼的鼓著小嘴,假裝出一副不愛理人的樣子。
殊不知這樣子就好像是水蜜桃一樣,小臉紅紅可愛極了,厲景懿越看她越覺得動人,便伸手將她圈進了懷中。
“好了好了,我再讓你一把還不行麼?別生氣了。”
唐暖畫哼哼得更大聲了,“我才不信呢,你別以我我看不出來,你都已經明擺著讓我那麼多回了,可我還是贏不了啊……”
“哼,這肯定不是我的問題,肯定是這些棋子看你長得好看,比較偏心,才會讓我輸給你的。”
明明是胡說八道,可還是說的一本正經。
厲景懿除了寵著這個小祖宗,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一周後。
離要出國的日子越來越近,厲景懿的腿恢複速度也很快,傷口已經結痂,也幾乎不再有明顯的痛感。
醫生也說了,讓厲景懿可以提前出院。
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厲景懿就是不肯辦理出院,並且裝出一副自己傷還沒好的樣子。
臨走前的晚上,唐暖畫十分擔憂的問道,“景懿,你說你現在身體這個狀況,跑去南非那麼遠的地方,能行嗎?”
她好擔心他的傷口,要是半路出了意外,那可怎麼辦啊?
厲景懿卻一點都不擔憂似的,還反過來伸手搭著唐暖畫的肩膀,安慰的笑道,“我沒事,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在嗎?”
“到時候要是我走不動了,就讓你背著我走,怎麼樣?”
唐暖畫聽了以後壞笑,粗魯的推開厲景懿的手,“哼哼,我才不會背你呢,你以為我是豬八戒,要背你這個大壯媳婦啊?我才不。”
“哦,這樣嗎?”
厲景懿隻好擺出一副不樂意的樣子,滿臉的生無可戀,“行,那你自己走你的吧,我看我們還是分道揚鑣好了。”
“你敢!”
唐暖畫一下就掏出了粉嫩的小拳頭,“我,我剛剛就是說氣話而已,厲景懿,你明天要是敢不帶著我,我就,我就……”
“你就怎麼樣?”
“我……”
唐暖畫忽然詞窮,在腦中搜刮一圈也沒找到想說的,隻好生硬的擠出一句,“我就不嫁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