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懿抬頭看著唐暖畫,一臉的理所當然,“夫妻之間難道不應該同床睡嗎?”
“應該是應該,可是我們……”
唐暖畫心想,無論如何也應該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啊。
雖然以前唐暖畫的確是厲景懿的未婚妻,可她這不也是失憶了嗎?
對於過去的事情,她都記得不太清楚了。
這突然就要和一個男人同床睡,唐暖畫心裏實在是有些緩不過來,進度也實在是太快了。
厲景懿卻並沒有給唐暖畫反應的機會,修長有力的手臂直接伸過去,將唐暖畫的腰結實的一攬,厲景懿就把唐暖畫給抱進了懷中。
低沉的聲音緩緩在她耳旁響起,“沒什麼可是,如果不習慣,那就慢慢習慣好了,習慣習慣著,就習慣了。”
那低沉迷幻的聲音,一陣一陣的吹進唐暖畫耳朵裏。
耳朵是唐暖畫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時間,唐暖畫的耳朵都忍不住酥了,骨頭更是感到一身發軟。
心想媽呀,這哪裏是人的聲音,這分明就是催、情、藥啊……
一邊想著,唐暖畫試圖掙紮了一下,沒有掙紮的餘地,厲景懿將她給圈得更緊了。
無奈,她隻好坦然接受了。
隻是忍不住輕輕一聲歎息,頗有一些認命的意味。
聞聲,厲景懿嘴角泛起一絲有意無意的輕笑,忍不住抬手在唐暖畫的臉上捏了捏,之後又猝不及防的湊上去在她額頭落下一個輕吻。
不等唐暖畫反應過來,他又伸手去把床頭的燈給拉掉,房間裏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與這黑暗而來的,使厲景懿更加堅實有力的擁抱,以及他身體的溫度。
好燙……像是一塊烙鐵一樣……
唐暖畫尷尬的完了咬嘴唇,心說媽媽呀,她怎麼有種進了狼窩的感覺呢?
算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唐暖畫既然沒有辦法反抗的話,也隻好自認倒黴了。
翌日,醫院。
冥夜一大早的便按照輪流換班,趕到醫院來和厲景懿做交換,為了讓唐暖畫吃好一點,他還特意在網上搜了一些營養粥的做法,親自給唐暖畫熬了粥。
但沒想到,當他抵達醫院病房的時候,病房裏麵已經空無一人。
???
看到空空如也的病房,冥夜一腦門子的問號,人呢?憑空消失了不成!
他連忙趕到醫院的前台,詢問唐暖畫的去向。
不想卻得到前台人員禮貌而又不失尷尬的微笑,“請問您是病人的家屬嗎?”
“我,我是她男朋友!”冥夜咬咬牙堅定的說道。
前台護士更加疑惑了,“您是病人男朋友的話,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去向呢?昨天晚上,她就已經辦理出院了,人已經被家人給接走了呀。”
“什麼?!?”
冥夜臉色可以用震驚來形容。
前台人員卻沒有耐心回答他的問題了,直接擺擺手道,“先生,你要是想知道病人去哪裏的話,聯係病人不就可以了?反正病人出院了,就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了。麻煩您讓一讓,身後還有人在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