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允許的!
忽然,就在唐暖畫準備吧嗒吧嗒跑到窗戶旁邊去的時候,厲景懿直接將手一攔,竟然直接把唐暖畫給攔腰摟了回來。
“喂,厲景懿,你幹什麼呀!”唐暖畫頓時一陣狂躁的掙紮。
厲景懿嘴角邪意的勾起一抹弧度,直接強硬的把唐暖畫給壓在身下,語氣低沉在她耳邊道,“你說我想幹什麼?”
“一聽到冥夜的聲音,你就恨不得立刻跑到他的身邊,怎麼,唐暖畫,你這是在故意跟我炫耀嗎?”
一邊質問的同時,他緊緊的抵著唐暖畫的身體,不讓唐暖畫有半分的動彈。
唐暖畫奮力掙紮了好幾下,奈何她就是沒有那個力氣與厲景懿相抗衡。
無奈,唐暖畫隻好將身體鬆弛了下來,然後一臉淡漠的看向厲景懿,“厲景懿,你說話真的很搞笑哎,我炫耀什麼了我?”
“炫耀你有人疼,有人愛,不是嗎?”厲景懿冷冷道。
不想唐暖畫直接冷哼,“厲景懿,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無聊?告訴你,我才沒你想的那麼多呢!你快放開我,不放的話我喊非禮了啊。”
“非禮?”
厲景懿聽到這兩個字,嘴角的笑意蔓延的更加的濃烈了。
他抬手輕輕的捏住唐暖畫的下巴,好以整暇的看著唐暖畫那張帶著幾分怒意的精致小臉蛋,輕輕地說道,“你要是想喊非禮的話,那你就喊吧,最好喊得越大聲越好,最好讓樓下那一位也聽見。而且,我倒是要看看法律上,哪條規定說了丈夫不能動妻子的。”
話音落下,厲景懿也不客氣了。
狂躁而急切的吻直接落在唐暖畫的麵龐,再然後就是一陣不可描述的接觸,與被子下看似混亂的騷動。
唐暖畫被一通胡亂的摸索,感覺快哭了。
她覺得厲景懿這分明就是故意的!擺明了就是欺負人嘛。
最後,唐暖畫終於受不了了,撕扯著喉嚨吼了出來,“非禮啊!非禮啊!”
聞言,厲景懿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意,他突然把被子給扯開,讓唐暖畫的聲音得以最大化的傳到門外。
事實證明,他的目的達到了。
“非禮啊!救命啊!”唐暖畫在床上一頓胡亂的叫嚷,這聲音清清楚楚的傳到了冥夜耳朵裏。
原本鬆弛的雙手此時此刻緊緊的握了起來,握成一個像鐵一般的拳頭,放在身側,冥夜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比一根爆得更明顯。
該死!
這該死的厲景懿!
他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知道自己在下麵,所以才故意對唐暖畫那丫頭動手,逼唐暖畫叫出聲來。
這個男人,簡直可惡!!!
“咳咳,老大……”
此時,聽著樓上的聲音,血鷹臉色不禁都有一些微微的泛紅。
他輕輕的在冥夜耳旁說道,“老大,要不咱們還是算了吧。”
“你說什麼?!”
冥夜瞬間暴怒,回過頭去狠狠的瞪著血鷹,把血鷹弄得一陣心頭發麻,連忙搖搖頭,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