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自己已經年邁病重的母親,還有那在寄宿學校裏麵上學的弟弟,已經泣不成聲。
要是自己真的被關進去,那她的母親,還有她的弟弟,她們該怎麼辦?
冒牌貨本來就是家裏唯一的經濟來源,沒有她,母親和弟弟豈不是隻有等死了嗎?
不……
“喂,小姐,你這是幹什麼!”許墨這時明顯慌了。
打死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冒牌貨居然會直接跪下。
三兩步走上前,許墨連忙先把這個女人從地上給扶了起來。
他語氣裏滿滿都是無奈,“小姐,這真不是我不救你,而是我也沒有辦法!”
“你自己又是得罪少夫人,又是得罪我們家總裁,非把人給逼急了,你叫我能怎麼辦呢?”
“我也隻不過是總裁手底下的一個嘍囉而已,你即便是向我下跪,我也幫不了你什麼的!”
許墨說的都是實話。
誰叫這個女人不知好歹的,居然得罪了他們家高高在上的總裁?
總裁下了令要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許墨又怎麼可能不乖乖照做。
所以,就算是這個女人現在裝的再可憐,把膝蓋都給跪破了,許墨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不過他還是輕輕歎了一口氣,算是安慰的說了一句,“你放心吧,現在總裁的意思也隻不過是把你先拘留起來,等到調查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才會定你的罪,你吃不了多少苦的。”
“要是你真的有什麼懺悔之意,就到警局裏麵去跟警察說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一切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話落,許墨不打算再聽這個女人解釋,轉身就走。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
冒牌貨一想到自己要被送進警局,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立刻在後麵又哭又叫。
可惜,沒人能救得了她。
等到許墨離開以後,幾個手下便按照他的吩咐上去,壓住了冒牌貨的四肢,“小姐,識相點就走吧!”
就這樣,冒牌貨被壓走了。
許墨那邊在辦完了這一些事情之後,也立馬將情況彙報給了厲景懿,“總裁,你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經做好了。
經過醫院的證實,那個女人的的確確和唐老爺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隻不過是個冒充少夫人的“假貨”而已,您不用擔心了。”
“好。”厲景懿聽到這答複,沉沉地應了一聲。
事實上他根本也沒有擔心過,把那個女人抓起來,不過是必要的過程罷了。
“咳咳,總裁,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呢?”清了清嗓子後,許墨又在電話那頭問了。
厲景懿這時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似乎是在腦中想了想,然後淡淡給出了一個答複,“是時候,該澄清一切了。”
“好的總裁,我明白您的意思,知道該怎麼做了。”許墨立刻點頭會意。
接著,許墨便直接聯係了各大報社,開始了一番大規模的“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