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厲景懿剛要說出口的話,隻能就這樣憋了回去。
他強忍著心中的不滿,點了點頭,“你說。”
“好,那我可就說了。”
許墨也不再含糊了,接著就將自己內心的所有想法,不管不顧的全部都和盤托出。
“總裁,您想想,您婚禮當天現場所有的酒水,都是我親自挑選好然後送給您過目的,那些酒水根本就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而且那些酒都是現場拆封的,怎麼可能會有人敢明目張膽的,當著所有人的麵,往酒裏麵放什麼東西?”
聞言,厲景懿不語。
因為不得不承認,許墨的推斷都是正確的。
婚禮當天現場的所有酒水,都是厲景懿自己挑選的,根本不會有什麼問題。
就算是有人想往那酒水裏麵放什麼東西,他也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做出手腳,而且就算是放了東西,也不一定就能到厲景懿的杯子裏麵去。
因為,厲景懿杯子裏麵的酒,都是許墨跟在後麵一杯杯的倒進去的。
也就是說這一切的問題,根本不會出在他們的酒水上麵。
“總裁,我也知道我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我這實際上也是一個萬不得已的猜測啊。”
許墨這時仿佛生怕厲景懿責怪下來似的,很小心翼翼的補充了一句,“我也知道我說這樣的話,可能會讓總裁您覺得不高興,畢竟無影先生和您是好兄弟,你們也曾經一起出生入死過。”
“可是,可是總裁大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您這些天來,就沒吃過什麼不幹不淨的東西,唯一喝過的來曆不明的酒,就是無影先生送過來的,所以......”
後麵的話許墨都不敢再說下去了。
不過即便是許墨不說下去,厲景懿心裏也已經大致的清楚許墨的意思了。
他的意思是說,這酒水裏麵的東西,是無影那邊放的。
“這不可能的。”
厲景懿這時輕聲道了一句,但是語氣卻沒有那麼篤定了。
他內心還是無比的相信無影的,雖然厲景懿一直都嫌棄無影那小子話多,還喜歡耍賴皮,但是他們之間的兄弟情義,始終都擺在那裏。
無影不會,沒有這個道理,沒有這個動機,更不可能在厲景懿的酒水裏麵防毒。
他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也不可能成為這樣的人,無影的性格,厲景懿再了解不過。
所以不管許墨怎麼排除,怎麼將這一切引導到無影的身上去,厲景懿始終覺得沒有這個可能。
“總裁,我知道無影先生可能真的不會對您下手,可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就是連無影先生自己都不知道,那酒裏麵放了不幹淨的東西呢?”
許墨其實也不敢對厲景懿和無影妄加揣測,畢竟他隻不過就是一個助理而已。
他非常擔心自己一不小心說錯什麼話,讓厲景懿不高興。
但,有些話他不說就沒人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