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每一次我住院的時候啊,天天早上,吃的都是這些清淡的東西,簡直就把我舌頭給吃麻了。”
“現在,你也過上和我一樣的清貧生活了,哈哈。”
說著,唐暖畫自顧自笑了起來。
厲景懿聽到唐暖畫的聲音,也輕輕的笑了。
之後,他對著旁邊的許墨囑咐,“行了,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情再告訴我就行。”
“好的總裁。”許墨點點頭,然後就要離開。
不想就在這時,唐暖畫忽然不知道抽了什麼風。
她突然叫住了許墨,“許墨,等等。”
“嗯?”
許墨疑惑的回過頭來,“少夫人,還有什麼吩咐嗎?”
“有,我有事想問你。”唐暖畫很平靜的說道。
接著,唐暖畫沒有急著為厲景懿吃早餐,而是回過頭去詢問許墨,“景懿的身體,到底是怎麼了?”
“……”
聽到這話,許墨臉色都白了。
他一瞬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疑惑的看了一眼厲景懿,又看了一眼唐暖畫,他感覺自己都快要傻掉了。
“怎麼了,半天不說話,這很難說嗎?”
唐暖畫看到許墨這僵硬的反應,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
事實上就在昨天晚上,唐暖畫就已經打算好了,今天,她一定要將所有的事情都問清楚。
所以這會兒,唐暖畫語氣多少有些咄咄逼人。
她好笑的看著麵前的厲景懿,又看了一眼許墨,問,“你們兩個人聯合起來,到底瞞了我多少事情?”
“……”
空氣仿佛沉寂了那麼幾秒。
三人間的氣氛,被唐暖畫質疑的聲音,鬧得十分尷尬。
許墨當然不敢直接跟唐暖畫說實情,因為之前,厲景懿不止一次的叮囑過他,這件事情,絕對不要讓唐暖畫知道。
所以這會兒,麵對著唐暖畫的質疑,許墨真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看了一眼唐暖畫,又看了一眼厲景懿,眼神十分不安。
“嗬,所以你根本就說不出來是嗎?”
唐暖畫這時冷笑,大概也猜到許墨說不出什麼來了。
也是,畢竟厲景懿在這裏,他敢說出什麼來啊?
於是接下來,唐暖畫直接將視線投給了厲景懿。
她婚姻平靜而帶有一陣冷意,“景懿,既然你的助理說不出來的話,那你自己的事情,就由你自己來說吧。”
“暖畫。”厲景懿有一些猶豫。
“怎麼,你到底要打算瞞我多久呢?厲景懿,是不是昨天你不暈倒的話,你就打算一輩子都不告訴我這事?我就要一輩子被你給蒙在鼓裏?”唐暖畫簡直覺得好笑極了。
她諷刺的看著厲景懿,“景懿,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妻子,你說會一輩子陪在我的身旁,那你為什麼連這點事情,你都不告訴我?”
“你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有什麼難關,我們都可以一起去度過,不是嗎?”
唐暖畫真的沒有辦法想象,為什麼厲景懿和助理都要聯合起來,對自己隱瞞他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