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啊月,你丫的是不知道啼,芒倆個男人有多不對盤啊啊啊啊!你你你……你怎麼就這麼笨把今天的事情都告訴啼呢?臥槽!她還是先躲著,月是新來的不知道芒有多厲害,她……槽,她可是最清楚倆個強者之間有恩怨鳥。
聽過後,啼的臉色已經沉冷到似千年寒冰覆著,他目光凝固看著準備開溜的納雅,冷冷的聲音跟在冰水裏泡過無一二,“納雅,你是不是想回到卜卜山陪著那些已經年老去的族人嗎?”
才溜出幾步遠的納雅身子一僵,轉過身一臉苦逼小聲道:“對不起啼,你又不是不知道芒長得多有男人魅力,這不,我一時迷了心就忘記了嗎。啊,但我還是讓月先走哦。”認錯態度相當好,好到讓吳熙月起了疑心。
啼跟芒倆人之間到底有多大的梁子結著?不就是跟芒說幾句話,值得這麼生氣麼?
抱住她的手臂力度一點一點收緊,似是要把她揉進他的骨頭裏去。吳熙月動了下,仰起臉不滿道:“啼,我並不清楚你們倆個首領之間發生什麼事情,所以,請不要把怒火無怨無故撒在我身上。”
“我沒有生氣,是在後怕。”啼扯扯嘴角,想讓自己綻出抹笑容出來。終歸是心裏太過緊張,嘴角一扯倒是露出個不倫不類的笑出來,他垂垂眼簾輕聲道:“芒是一個很厲害的家夥,曾經,他殺死過一個半夜爬到他獸皮墊上的布阿族女人。月,你見到他就知道他的魅力有多大了,我很擔心,我很擔心……”最後,他幾乎是呢喃出來,那樣輕的聲音透著是那麼重的害怕。
吳熙月心裏揪緊,明白過來男人是在為她擔心。
想了下,又有些好笑,沒好氣道:“尼瑪以為我是見著個男人就貼過去?槽!姐兒又不是納雅,芒再有魅力也是格裏部落的男人,又不是我們蒼措部落的男人,你擔心個毛啊。”
這番話很神奇地讓啼放心很多,以他對女人的了解應是沒有讓芒的魅力吸引過去了。
倒是納雅!這家夥一點都不讓他們省心,第一次見到芒就撲過去親了他一口,如果不是有族人在場及時出手,芒差點沒擰斷她脖子。
訴責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黑耶已是黑著臉冷著聲自請來責罰納雅,“啼,讓我來教訓納雅!這女人太寵著她就忘記什麼事情是危險,什麼人是不能碰!讓月先回來,嗬,我還不知道她心裏打的是什麼注意麼?”
納雅不滿了,跳起腳指著黑耶哇哇吼起,“臥槽!你丫的憑毛來教訓我,槽!不過是我睡過的男人,有毛個資格來教訓我!歸阿,給我狠揍他,今晚我就跟你睡!”
“你是該得到一點教訓了!芒這麼危險的男人你也敢去上他?換個男人我都沒有意見,笈和是他親弟弟,倆人長得挺像,你怎麼不去上他呢?我們還更放心!”一向站在納雅身邊的歸阿也生氣,冷著臉沒有一點好臉色給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