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知道啼跟芒是在老巫師身邊長大的?”納雅有些驚疑起來,目光閃動幾下問了對方好幾點,是啼,還是芒告訴她的?無論是誰告訴月,看來樣子,月確實在他們心中有一定份量了。
啼說過,他不會跟別人說他曾經認識過芒。
而芒也說過,從那刻起就當沒有啼這個兄弟。
攤手,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毛事情,弄成現在這樣子。納雅他們並不知道是芒曾經設計挑唆堤爾維才造成那一次部落大亂。
吳熙月抿抿嘴角,見到納雅這麼說心知便明白估計啼沒有跟他們說過……部落大亂是芒親手造成的。眸色暗了暗,輕鬆回答,“前幾天啼提過他是跟芒一起長大,據說小時候關係很好。”
“相當好,而且,他們不像別的男人那樣喜歡欺負女人。有時候部落首領把女人關在全是浮著水蛭的臭水裏,芒跟啼就會在老巫師山洞裏偷些神粉散到臭水裏,第到太陽升起,別的男人發現水臭裏的吸血蟲都死了,才會把女人們放出來。”納雅臉上掛著淡淡的笑,那是一種回憶起快樂才有的笑容。
吳熙月聽到把女人關在全是水蛭的臭水裏,整個頭皮都繃緊。雷滴嘎嘎,搞毛讓她覺得以前的女人真tm是活得比禽獸還不如!十惡不赦的父權時期!
留心聽到神粉……可以殺死水蛀的粉……咦?不會是石灰粉吧!嗯,下回需要再問清楚點才行。現在問多了,別又讓納雅誤會她是什麼巫師……甩頭,巫師有毛個好哇。
一直到留守的男人打來回獵物,吳熙月她們結束說話。
等到天黑後,啼,芒他們還沒有回來,跟吳熙月比較熟的伐合,匡也沒有回來,這讓她不由暗暗擔心起來。幾次都跑遠點,借著星光想要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
跑了幾次後,納雅跑出來對她無奈道,“你擔心個毛啊,他們不會有事情,啼,芒他們聯手沒有搞不定的難題,放心,就算老庫多真來了,嘿嘿,也不會贏。月,你相信啼啦,他會有自己的打算。”
“都天黑了也沒有一點消息轉來,我能不擔心嗎?”恨不到爬到樹上去看的妹紙跺了幾步,不是撒嬌而是腳有些涼意。脖子拉長,拉長,尼瑪她從來沒有這麼渴望有個望眼鏡在身邊!槽!幹等著真tmd是件苦逼事情。
納雅本來是不著急的,她已經習慣這種不知道結局是什麼的等待,情緒是會感染的,妹紙一急,她也不由急起來,撓起草窩頭,結結巴巴道,“那那……那怎麼辦?我們現在也不能摸過去啊,到處都是黑黑的,還不知道有沒有大貓,豹子在外麵盯著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