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留在部落裏跟月來爭鬧?哈哈哈,輸到你以後都沒有辦法留在部落裏。”
已經從她們身邊經過去的吳熙月聞言,嘴角抽了抽,麻痹的!她會跟一個女人去爭男人?槽!這種蠢事她吳熙月從來不會幹!多掉格的事情啊,她情願站在旁邊看戲也不會參與到其中。男人心智堅定的會因為另一個女人而與自己有伴侶吵架鬧矛盾嗎?不會,如果他一心一意隻願著伴侶,不會為了一個外麵不三不四的女人跟伴侶鬧翻。
隻有本身就有問題,喜歡周旋女人之間的男人才會左右搖罷;馬拉戈壁的!如果啼是這種男人,白送給她,她也瞧不上。
轉過身,對隻想把堤烏瑪趕走的女人道:“納雅,留點口水吧,你也不嫌累。進來跟我一起弄些東西,等啼回來我們要用上。”果酒已經很濃了,她需要把酒倒出來,把果渣跟鬆籽,草籽和在起做成團子。
野豬是雜食動物,會吃混了果酒渣子的團子。
“聽到沒,巫師月就沒有想過要跟你成為夥伴,有什麼事情隻會叫我,哪裏會想到你。”納雅抬手揩了下鼻子,下巴一揚在堤烏瑪咬牙切齒中得瑟跑到吳熙月身邊,手很自然挽住她手臂,笑嘻嘻道:“月,這回你又想什麼主意在幫助啼啊。嘿,你真聰明,總會想到讓啼驚喜的主意。”
這家夥嗓門扯那麼大是故意站在外麵不敢進來的堤烏瑪。
哦,她心眼兒也很小,所以不會介意納雅氣氣女人滴。尼瑪啊,她得裝b,納雅不需要嘛。笑著回答,“你這回是猜對了,啼很久以前跟我說過事情,我現在需要幫啼實現才行。”頓了下,想到納雅是個孕婦不宜喝酒,“我呆會把酒倒出來,你別背著我偷喝哦。”
不是人人都喜歡喝酒滴,其實是要沒有償過酒的人來說,第一口酒喝下去隻會感到難受。納雅就是其中一個,她早償過了一點點,太難喝了一點都不喜歡。
嘴唇撅撅,哧笑道:“我才不喜歡喝呢,太難喝了。聞著香味倒不錯,喝到嘴裏……沒喝過這麼難喝的水。迷糊水,迷糊水,反正我是不喜歡喝。”真不明白月怎麼有勇氣在布阿部落喝下那麼大罐迷糊水,要是她的話早就吐了。
不喜歡喝才好啊,她更放心了。
“這是男人跟巫師喜歡喝的,你現在是因為懷了神種才討厭喝,等以後,我再給你償一點。由其是冬天喝點酒會暖身子。”吳熙月埋在山洞裏一處比較偏陰冷竹罐刨出來,十幾個竹罐一個也不少。不需要擔心族人會偷喝什麼的,他們喜歡跟部落族人分享而不是獨食。
指了下掛在石壁的幾個空竹罐,“把上麵竹罐給拿下來,我把酒重新裝一次才行。”
“咦?不是空的,裏麵都裝了東西。”納雅把竹罐取下來沉甸甸的,手往裏麵一掏,笑起來,“都裝了鬆籽在裏麵,還是熟的,哈哈哈,肯定是匡他們給你準備好的。”月喜歡吃鬆籽,歸阿曾經告訴過匡跟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