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真的瘦了許多……隻要想到女人在離開他們這段日子裏過著非常辛苦的生活,啼心都是揪得痛。
吳熙月抬手摸了摸他清瘦臉頰,同樣是很心痛;她的失蹤為部落帶來多大的蕩動她心裏很清楚,最痛苦的肯定是莫過於啼……莫過於那幾個喜歡她的男人。
比如說,芒,匡,伐合……這幾個男人有多喜歡她,丫的!心裏明白著呢。
她的回來倒讓族人把生小孩的女人都漏到一邊鳥,匡,伐合從後麵硬是擠到了前麵,看到吳熙月後直接就是哇地一聲,哭得那個讓吳熙月的小心肝兒抖了好幾下……
雷滴嘎嘎,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尼瑪……其實男人也是水做的吧,那流的眼睛跟河水似的嘩啦嘩啦沒有停過啊。
把披在身上的碎獸皮扯掉幾塊遞給匡,伐合,吳熙月微微笑起來,“來,快快擦擦眼睛吧,羞不羞啊,當著男人們的麵哭成這樣子。快別哭了,現在是激動到連麵子都不顧。等平靜下來你們兩丫的就算找山洞藏好久才敢露麵鳥。”
在這一刻,吳熙月恍然明白過來,她已經跟蒼措部落緊緊地連接在一起,成了不可割分的部份。
她是蒼措部落的族人,是他們的巫師……是整個部落的精神支柱。
雖然他們現在是高興著,那從一張張硬朗地臉上還能看出頹廢;不是說她是火眼金睛,而是……這群貨頭發蓬鬆,獸皮皺巴,臉寵上麵黑乎印子明顯是沒有洗臉……
馬拉戈壁的!這群人是不是沒有她監督就沒有洗過臉,沒有洗過頭發和澡嗎?
好吧,今天重逢好日子她不掃光……尼瑪等過了這天頓頓到河邊洗澡去!
在山洞裏麵,幾堆柴火熊熊地燃燒著,族人都跑到前麵去反倒讓火色照得更遠更亮了。堤烏瑪已痛到一身是冷,頭發打濕淩亂披散,額前汗水沾著棕黑色頭發襯得臉色更加蒼白。
她幾乎快要痛暈過去了,可肚子裏的孩子似乎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巨痛還是跟之前一樣,微微停一下又立馬洶湧而來,一次比一次痛,一次比一次來得更加凶猛。
“老達,老達……你快把他從我肚子裏拖出來吧,我痛啊……”堤烏瑪聲音尖銳對著老達吼起來,所有的力氣似是都要用在向老達叫吼。
“把他給我拖出來,他是要痛死我,他是要痛死我啊!”臉色慘白的堤烏瑪生怕自己就這麼痛死過去,她是恨不得現在立馬把在折磨自己的小孩從肚子裏拖出來。
在她沒有離開部落前,見過好幾個女人因為生小孩結果是活活痛死過去。她怎麼能像她們那樣啊,現在,部落裏最聰明的女人就是她堤烏瑪的,隻要她多為部落做些事情,多讓啼注意到她,總會有那麼一天啼會成為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