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賽,他們是怎麼回來?怎麼不走了呢?”亞莫部落的男人忍不住問了起來,心裏更是犯起了咕嘀;不會是發現他們跟著故意不走了吧……
其他幾個亞莫族男人都蹲在樹後麵隻把腦袋探出來,見此也不由困疑著,好端端的怎麼就不走了呢?離太遠沒有聽清楚他們說些什麼……看樣子好似是在等什麼人一樣。
“你們留下來,其他幾個跟我從側麵走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來。”桑賽不由思索把隊伍分成兩路,能否找到布阿部落希望全在走這幾個男人身上了,一定都不能跟甩,必須得知道他們的動靜才行。
伐合他們隻聽到身後又傳來很細碎的聲音,倆人皆是臉色一冽,暗叫了聲不好……這群家夥不會是想突然暗襲自己吧。
“要不要一起下去?”匡動了動手腕不太確定起來,啼已經離哈達他們越來越近了,他們現在再下去也足夠給啼對哈達說清楚。真是頭痛,繞了這麼久這群家夥也笨到夠讓人心裏窩火,走了這麼久他們怎麼還沒有發現不對勁呢。
伐合抿抿嘴角果斷搖頭,“不了,啼讓我們在這裏等我們就等著。真要下去了可能還會誤事情……”
而桑賽帶著幾個族人從側麵過去再爬上山坡一看,才知道原來那個高個男人是跟另一伴男人見麵去了。慢慢蹲下身子,桑賽指指身後示意暫時回去,別驚動這群莫河一帶部落的族人們。
沒有想到半路上這幾個男人還能遇到部落族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個部落的族人。
都說下雪不冷化雪冷,才停下來不走一會吳熙月就感到手腳開始冷了幾下,跺跺腳搓了搓手對哈達他們道:“別光顧著等他們過來,我們走上去也是一樣。反正都是要回去的,幹等著浪費時間呢。”
時間是什麼?男人並不懂,但他們可以明白出吳熙月的意思是什麼。
多吉嘿嘿笑了兩聲,有些不太好意思又似是在掩飾道:“見到啼一時高興就忘記了。”對還在暗中鬱悶的戈裏揚高聲音道:“快走嘍,你還想一個人果在這裏吹冷風嗎?”
能跟巫師月多呆一會也是好,哼。戈裏悶悶著口齒圇囫輕地嘀咕嘀了句,在部落裏因為女人是巫師的原因,早就沒有先前那種敢隨時調戲調戲的心思,相處後雖然知道巫師月是個脾氣很好又很溫柔的女人,但她是巫師的身份一擺,大把對她有些小心思的男人頓時什麼小心思都沒有了。
蛋疼的……好不容易沒有頂著啼寒冷冷目光跟巫師月相處,結果……還沒有高興得過來啼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