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少碰些雪水。”搓到她手發熱芒才牽著她走到丟到淩亂的木料邊,“這些還是用草藤捆好再放到水裏吧,山上麵的雪都在化,流進溪裏的雪水會越來越多。平時這條小溪都是沒有,最近才出現。”
應該是常年幹涸隻要大雪溶化後才會聚水成溪。
吳熙月道:“也行,總不能白忙一場。用草藤綁好在草藤另一邊壓住石頭,真有溪水衝下來也不至於衝上。”兩人找草藤,捆木爛再一起壓石頭沒有一會就忙完。
回到山洞裏啼已經把野雉烤好,從回來到現在吳熙月也沒有好好休息,自然是又累又餓。困倒沒有,她在路上知道有野狼在保護睡得很踏實。
到了入晚果然如芒所說,吳熙月躺在山洞裏便聽到外麵細細碎碎的腳步聲沒有停過。連續出了這麼多天的太陽叢林裏的厚雪早就溶化到隻有薄薄不足半指厚,地麵其實是很濕潮的,她踩在上麵壓根不會發出什麼響動。
也隻身高體重的人踩在上麵才會有一些細小聲響。
吳熙月見識到野人的力氣現在聽到有動靜全身是瞬間繃緊起來,她朝啼身邊貼近過去,“啼,外麵有東西在走來走去,要不要出去看看?”
“芒在外麵盯著有什麼事情會告訴我們,沒事,睡吧。野人們想要得到的不過是食物,我讓族人在儲食洞裏拿出小部份食物出來,他們要是不太貪心的話拿著食物就會走,如果太貪心了……芒他們有辦法對付。”啼摟過她的身子這才發現她全身繃得緊緊,心裏一緊,啼突地想到了白天說的事情。
當時他倒是想著讓芒從尷尬中脫身,倒是忘記問為什麼她也會知道有兩高一矮的野人。
她的腦袋枕在他的手臂上,臂彎微微收力便把吳熙月的上半身都趴到他的胸膛,啼睜開眼睛細細地看著讓火色染是一層溫柔的女人,輕聲問:“是不是在找哈達的時候遇到了野人?發生什麼事情沒有?”
聲線繃得很緊,啼是非常在意吳熙月的安危,應該說是整個部落族人都相當在意。
換了個讓自己舒服點的姿勢,耳朵貼在他胸前聽到強勁有力發出“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吳熙月另一根手根很不老實在啼的胸前打起了手圈圈,聲色慵懶淡笑道:“遇是遇上了,不過沒有惹禍上身,遠遠地看了會。”
“你,我,哈達他們遇上的都是這幾個野人,所以,你才會說在布阿部落山洞附近走來走去的野人其實是在找人對吧。”此時的吳熙月懶洋洋的像是一隻溫順小黑貓窩在主人懷裏,別被她暫時的溫順迷惑住,惹有人一不小心招惹她,隱藏在肉掌裏的尖牙會突然趁人不注意飛快伸出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