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熙月也沒有扯開自己的手,不太放心多問了幾聲,“腦袋後麵砸了個包出來,你自己輕輕按幾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反應?頭不暈吧,你丫的別強撐著啊,有什麼不舒服的得告訴我才行。”
每一個字眼裏都透著濃濃關心,心裏暖暖的啼已經站起身來,手稍地用力一拉便把這個隻為他著想的女人拉到懷裏緊緊抱了小會,直到納雅戲謔地聲音響起才放開。
“喲,再抱下去就得把獸皮脫掉才行了,嘖嘖嘖,我們倒是不介意看到啼的男人力量,就怕月介意我們在旁邊看呢。”
早在經曆過幾場木下限的群觀後,吳熙月淫浸重口味原始社會大半年來已經開始煉造出鐵打出來一樣厚的臉皮了。
她下鄂微揚,淡定的微微笑道:“我怕你看過後心裏會自卑呢。畢竟我男人的雄性力量可是一等一不是一般男人能比得上的。”
“什麼!你說黑耶,歸阿還比不上啼?怎麼可能!”就像是踩到痛腳一樣炸毛開的納雅鼻子一哼,各種維護起自己男人來,“來,現在就來試試,我倒要看看誰倒底能堅持更久!啼一個還沒有跟女人交配過的男人敢跟黑耶,歸阿比試,哧,我怕月你到時候會哭呢。”
“你還真說對我,我真有可能會哭,不過,那是被做哭的!”沒臉沒皮的吳熙月繼續厚臉皮木下限的回刺過去,她輕描淡寫的回複是氣到納雅捧著自己的肚子五官扭曲得厲害。
咬著牙槽,納雅還真跟她扛上了,“丫的!我還不信了!兩個男人還比不上一個男人!哼,雖然說我以前說過啼是部落裏最厲害的男人,可我還不相了他在交配上麵也厲害過所有男人!”
吳熙月是想笑又強忍著,納雅這貨動真格了。嘿嘿,瞧著好像沒有往雪崩上麵想,應該心裏不害怕了吧。
拍了下早就在強忍笑意男人的結實胸膛,“山洞口被堵住,我讓族人輪著來掏通,你快出去看看進展怎麼樣了。需要快一點才行,再憋下去會出大事情的。”
跟他們說什麼缺氧之類話題是沒有辦法說通的,隻要能迅速把山洞口打通,一切都會沒有問題。
啼聞言心神一冽,他以為是天黑了下來!沒有想到竟是湧下來的雪把整個山洞都堵塞住。也是,他都跑到山洞裏都被冰塊給砸中,可以想像得出湧下來的雪有多大多猛了。
蒼措部落這一場雪災實在是算不了什麼,莫河一邊好幾個群住一起的小部落幾乎是遭受滅頂之災。
本來就隻有幾個人一起生活,被雪再埋掉一個二個……整個群住的小部落已經沒有辦法不需要依靠部落就能生活下來了。
密索部落在霍加的帶領下終於把堵住山洞口的積雪給挖空,一個接一個的族人從僅過一個的雪洞裏爬出來總算是終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