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入過來的男人揚起手中食物,對拿著樹棍凶退他們男人急忙解釋,“我們是來求巫師月,帶著食物過來求巫師月救救我們的小孩。”
求巫師月救小孩子的?
啼站在他們麵前,寒眸凜冽看著這幾個並不認識的男人,薄唇抿緊淡漠問道:“你們是哪個部落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們。”
一般部落的族人不說都認識,最少是有些眼熟。每當舉行祭祀各個部落的首領都要事著族人們過來參加,身為一個部落首領是需要記住哪些人是哪個部落的才行。
坐在啼麵前,在他強大氣勢下男人不由把背脊都彎下來,他把抱著小孩整個肩膀膽怯到縮起來的女人扯到啼麵前,口氣卑微道:“我們不是屬於部落的族人,都是群居在一些小山嶺裏麵的,這是我的女人,我們的孩子因為貪玩大雪得了重病,……知道蒼措部落有一個很厲害的巫師月,所以……我們帶著食物過來求求巫師月能救活我的小孩。”
好不容易抬起頭看過來的女人目光觸到對麵那個全身冷漠的男人目光,嚇得她肩膀一縮,抱著小孩直往自已男人懷裏躲。
“烏那拉央,快把小孩給首領啼看一下。”男人見此不由小聲喝了聲,聲音不敢太大太過放肆,見到女人還是一幅很害怕模樣,心裏著急就把小孩抱了過來探到啼麵前,“你看看,小孩一直都是在哭,晚上也睡不好,身體特別燙。”
頭發蓬亂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洗臉的男人露出張汙髒的麵孔,他的目光有些呆滯,隻要提到小孩的時候在瞬間會迸出光芒出來。
男人把所有希望都在了巫師月身上,如果在巫師這裏都沒有辦法醫治好自己的小孩,那麼……他的小孩一定會死的。
啼沒有接過他遞來的小孩,眼神甚至稱得上冷漠。不止是他,就連隨著那男人一起過來的三個男人都是目光冷漠,顯然已是習已為常了。
在原始部落裏小孩是最容易夭折,族人們見多了再次麵對這種事情反而就冷漠了下來。
“巫師月現在並不方便救治你的小孩,如果你願意等也可以。”啼淡淡的說完,目光掃過男人的麵孔瞳孔微有些縮緊。
能帶著幾個族人獨自群居的男人通常是比較厲害的家夥,這個男人還能帶著三個男人,一個女人群居生活,且有食物拿出來交換……他是生活在哪片叢林裏的?
女人聽到後,那沒有精采的眼睛更加暗下來,張著口怔怔的站著,直著眼睛看著自己的男人。
突地,女人一下子從男人手裏搶過小孩,又是笑又是哭著尖叫起來,“我都說了不用再治了,你就是不聽!現在知道了吧,沒有人會願意幫助我們的!沒有人會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