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過去,丹殊就好像表情有些顧忌阿顏骨。弄得吳熙月哭笑不得道:“你真的放放心心在部落裏等我回來就行。他是個聰明人知道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再說了,你不是說他隻是帶著女人,食物過來求和嗎?他還沒有膽子大到在我的領地上麵對我做出些什麼不好的事情出來。聰明人很清楚自己接下來應該要做什麼,不應該要做什麼。阿顏骨啊,我做為部落酋長是很欣賞這個男人。以前還是一般的欣賞,現在麼,是很欣賞了呢。”
丹殊正了正麵具,不解道:“為什麼這麼說?難道說你以前從來沒有怕過他嗎?這可是一個像是猛虎一樣的男人啊,沒有人不會提防他,害怕他呢。”
“那我問你,有沒有害怕過他?”吳熙月眯起眼睛,那個男人啊,一身的霸氣給人第一感覺就是可怕,有實力,再看就覺得:這人真討厭,在氣勢上麵太能壓製人了。
丹殊好像是聽到一個什麼笑話一般,哈哈大笑道:“我是巫師,我有什麼好怕他的呢?就算他再厲害也是不敢對我怎麼怎麼樣呢。”
“你又錯了,丹殊。”吳熙月的笑聲有些不地道起來,“就算你是巫師,他真想要殺掉你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原因是什麼,你自己最清楚了。而且,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你在心裏早就忌憚他。”
丹殊的笑容嘎然而止,就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般。過後,頗有些羞惱道:“你非得要這麼提醒我嗎?真是掃興。”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也該去會會這位年輕厲害又聰明的酋長了呢。不知道他是為哪件事情而來。來得正好,我也有幾件事情想問問他呢。哈,不過我可沒有又送食物,還送女人過去的覺悟呢。”吳熙月摸了摸鼻子,笑聲挺放囂張的。
丹殊親自送她,狼王,還有幾個蒼措部落裏的男人出了唐古奴部落那高高的城牆。他挺想爬到城牆上麵去看,可惜的是那城牆也不知道怎麼修建起來,楞是比他們建起來的城牆要高許多。
城門吱咯打開,又吱咯關上。走出的吳熙月目光斂緊,清澈如水的眸子平靜如深海無瀾的鏡麵,顏色幽深在暗處又變化莫測。
現在的她連身邊最熟最親的人也未必可以猜透她心裏所想,隻要她不想說,沒有人可以猜透。怒形於色什麼的在她身上基本很難再看到。
狼王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唐古奴部落,淡冷的聲音平平道:“這個巫師身上有跟薩萊身上一樣的氣味,他是從血巫族裏走出來的巫師。”
吳熙月囧囧有神看著他,深深地無奈道:“狼王,你是想告訴我,你到現在才知道丹殊也是從巫師族裏走出來的巫師嗎?”
神靈啊,這件事情芒,啼他們早就知道了。不是是他們兩個知道,就加阿溫啊,博羅特,蘇合他們三個同樣知道了啊。
“很奇怪?我又不認識他,現在知道有什麼好奇怪呢?”狼王攬過她的肩膀,修長挺撥的身影正好將吳熙月攏得個嚴嚴實實,仿佛外麵一切風雨有他在,吳熙月便不用去擔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