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顏張開自己的掌心,朝著他的臉頰就這麼扇了下去,不遠處的阿麟驚訝的看著麵前這個突然彪悍起來的女人,突然有些擔心自己的喬總喬亦帆,如果他生活中也被這麼打了,有多少女孩子心疼他啊。
“你什麼你!你把我的孩子給害沒了,現在還這麼多話說嗎?況且你這麼說話,都不是解釋,在我麵前都是掩飾。”
施顏冷笑著,看著麵前這個苦苦求饒的男人,這個男人不過就是一個被人利用的棋子,但是在她的麵前,都是屬於她的敵人。她的孩子,絕對不能讓孩子就這麼無緣無故的就死去了,她一定要複仇。
“施小姐,真的,你原諒我,你要什麼,我都賠給你。”
現在自己擁有一百萬,這個女人想要什麼,他都賠的了。但是他卻不知道他把施顏的心傷的多深,他抬起頭,看著施顏那雙眼眸,突然低下頭,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裏麵帶著一股怨恨和憤怒,似乎如果現在有一把刀,她就會把自己給殺了。
“我要什麼?我要你的命,你也可以給我嗎?”
一命抵一命,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果這個男人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他的命都是屬於她的。而旁邊的喬亦帆知道,接下來自己不去解決的話,這個施顏一定會大發脾氣,一下子就閃身來到了她的麵前;施顏抬起自己那雙眼眸,奇怪的看著喬亦帆。
“唐醫生告訴我了,你不能發脾氣,你還是在旁邊好好休息,這個男人就交給我吧。”
喬亦帆的話,不知道為什麼,給她帶來著一種十分安穩的感覺。她點了點頭,自然是知道麵前的喬亦帆是在擔心自己的身體,如果不是這樣,他根本就不會主動幫自己查出這個男人究竟在什麼地方,況且,她跟他根本就沒有產生感情,為什麼他要這麼幫自己?
施顏帶著奇怪的心理,朝著身後看去,看著那個阿麟,阿麟隻是點了點頭,以示禮貌,而卻沒有看到施顏眼底下的奇怪,反正他是已經很久都沒有看到喬亦帆有這個樣子。
就在施顏分神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一陣慘叫,立即轉頭看了過去,那個阿瘸的臉上立即有一道鞭傷,而喬亦帆的手上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拿到的一條鞭子,他眼裏的憤怒,比她還要嚴重。
而那個阿麟頓時驚訝了,原來喬亦帆讓自己準備長鞭,是要這麼對待這個人。但是會不會太狠了,但是看到施顏身上的傷口的時候,每一道都是那麼的觸目驚心,他知道,那就是施顏被虐待的傷痕,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的老大是多麼的為這些個傷口而感到悲憤,否則也不會因為那些傷口而鞭打那個男人了。
同樣的懲罰,這已經對那個男人是最輕的了。聽說施顏流產了,現在阿麟也記起來了,倒是想要去準備一些補湯給施顏喝下去。
“啊……”
阿瘸慘痛的叫喊著,在這個空蕩的房子裏麵,顯得特別的響亮。
“痛嗎?”
喬亦帆臉上的那抹如同惡魔的笑容,讓阿瘸心驚,自己究竟是惹到了什麼樣子的男人?居然可以為了施顏這個女人做出這樣傷害別人的事情?
“MD,你跟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關係,憑著什麼關係來打我。”
阿瘸突然變了一個模樣,就好像有兩層麵具一樣,而在暗處的胖子看到自己的搭檔突然變了一個模樣,劉越跟自己說的話,自己也全然相信了,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要說話,就在這裏好好站著,看看自己的好搭檔究竟要說什麼。
“憑什麼關係?”
喬亦帆就這麼朝著身後的施顏看過去。對啊,他們是什麼關係,情侶?不是。夫妻?不對。朋友?不對。她們不過就是曾經的親戚,現在的仇人。
“無論憑什麼關係,他都是在幫我報仇。阿瘸,你傷我的孩子,現在又要爆粗,難道這就是你的教養?”
身後的施顏看著喬亦帆突然安靜了下來,難道是在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而緊張?無論說什麼,反正他現在手上都沒有針孔攝像頭,為什麼害怕?況且,就算如此,憑借喬亦帆的力量,他根本可以讓這個男人死無葬身之地。
“我的教育?我的教養用不著你來說,你這個紅杏出牆的女人。”
紅杏出牆如同一根長箭就這麼朝著施顏的心髒射去,她頓時就低下了頭,旁邊的阿麟有些不滿意了,這個都已經是在一根線的螞蚱了,他也不是不知道,如果惹到了喬亦帆,必死無疑,但是他並沒有懼怕,就這麼說著施顏,施顏緊緊攥著拳頭,不知道有多少的憤恨在自己的內心。而喬亦帆也看到了,再一鞭打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