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天降大雪了,鍾太後披著棉被坐在床上,一陣風吹來,這讓她可很是不適應,隨即便打了個噴嚏,門前見是林夫人,林夫人來看鍾太後了,坐在鍾太後的麵前,鍾太後笑道
“夫人呐,您真是不講情麵啊,以前您還是我的主人,那時候,您可是照顧我,現在比起了擊擲,您可是往死了去割我的肉啊,怎麼,那些陳年老酒您喝完了?又要來找哀家要,哀家可沒這麼多酒了。”
林夫人笑道
“哎呀,我怎麼可能喝這麼多酒呢?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太後啊,您知道嗎,前兒夜裏頭,陛下可是寵幸了範氏整整兩個多時辰啊,聽我夫君說,陛下這些天上朝,那身體狀態不是很好啊,可得讓陛下節節勞了。”
鍾太後剛捧起了一杯茶,一聽林夫人說,陛下居然寵了範氏這麼長一段時間,一不小心,茶杯落了下來,不過幸好,這茶杯給林夫人接住了,一邊的婢女走上來,拿起手帕給兩位德高望重的女人擦擦,鍾太後說
“哎呀,看來陛下是真的喜歡範氏啊,不過怎麼能這樣呢?太不像話了,其他的那些妃子要是知道了,豈不是怨死了範氏,這可不好。”
周玉珠在府邸裏聽說陛下那天夜裏臨幸範飛旋,居然不停地折騰了兩個時辰,氣的是站起來踢開擺在桌子邊得陶罐,一邊的張令把陶罐接住,又說
“哎喲,姐姐,貴的很呢,踢壞了可不好啊。”
陳秀兒坐在另一邊,走上來說
“哼,居然給那小賤人爭了先,好歹怎麼說陛下先寵的是我們,怎麼可以讓了那小賤人呢?”
周玉珠埋怨起來了,又是抱怨著說
“哼,我要讓她出醜!”
陛下疼,那可是比扭了腰還疼,那範飛旋也辛苦,給陛下折騰了一晚上,現在她走出府門口,都是一瘸一拐的樣子,一邊徐昭陽扶著她,徐昭陽對她說
“姐姐啊,你可太幸福了,陛下真愛你,想必呀,陛下肯定會給你很多賞賜的。”
範飛旋伸出手,揮了揮,範飛旋有點說不上話,但是示意徐昭陽,不是這樣的,範飛旋隨即又說
“妹妹呀,陛下給我們這些入了宮的女人,最大的賞賜,應該是臨幸時,說的那個很重要的字,就是一個留字,陛下誰都不給留,那就意味著是心存顧慮,就算是真的喜歡我,那也是很多事情說不清的。”
範飛旋這邊呢,心裏不覺得陛下就一定是很寵愛她,就算是心裏寵,明麵上,不能寵,周玉珠呢,卻覺得,陛下可以說是寵死了範飛旋,心裏看不過去,就想著刁難範氏,這會兒呢,周玉珠在想怎麼刁難範氏,卻不能設計陷害範氏或者是使範氏受傷,如果這樣的話,那陛下肯定就很不開心了,事實上,周玉珠沒有想到,陛下心目中,即使範飛旋死了,或許立為後的人也未必是她周玉珠,那現在計劃還在考慮,趕這會兒來了一批朝廷的官員,他們還不知道陛下對範飛旋的“獨寵”就覺得,陛下先和周氏睡覺,周氏可能是陛下心裏默定的皇後候選人,現在就來巴結周玉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