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丞相,這燒雞真好吃,請!”
一隻燒的外酥裏嫩的燒雞擺在元承帝和長孫安玄麵前,酒也上好了,長孫安玄雖然不吃肉,但是呢,有句話叫做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長孫安玄見了美食,還是喜歡吃的,元承帝敬酒,笑道
“哈哈哈,怎麼樣,丞相,看你朝九晚五的做事,今天呢,吃些開胃菜,合您胃口吧?”
長孫安玄把雞腿放了下來,笑道
“哈哈,謝陛下厚恩,臣也是一年多沒吃過像樣的肉食了。”
元承帝敬酒,又笑道
“哈哈哈,請!請!”
這兩君臣正開心著吃著東西呢,結果呢,煩心事來了,這來了一名宿衛,屬於內外侯府,跪在倆君臣麵前,長孫安玄放下雞腿,扭頭看了侍衛一眼,不說話。
元承帝表情也變了,就問
“嗯?怎麼了?”
侍衛就說
“是.....是揚州方麵的信。”
長孫安玄說
“陛下,就,現在看吧。”
元承帝拿起了燒雞腿,狼吞虎咽起來,一邊吃,看著吃剩下的雞腿骨,就一邊說
“嗯,肯定是陳氏的事情,唉,燒雞就是好吃,但是呢,一隻這麼肥的燒雞,還得朕和丞相一塊吃才行。”
長孫安玄看了信,就說
“嗯,是關於陳氏的一些問題,陛下,我們已經知道了,陳氏的幼子在京城病逝,不料陳氏的大公子也先於揚州病逝,這樣子,就留下了陳氏的兩姐妹陳金鳳和陳玉陽,於此,陳氏選擇娶贅婿,讓揚州的一位叫做任充的男子入陳氏,結了婚兩年,但是呢,孩子沒生下來,陳金鳳就死了,聽聞這個陳金鳳,好像是腎水不足,同時,患有肺病,便一直難以生育。”
元承帝拿刀切著燒雞肉,放一塊入嘴裏,又說
“嗯,原來如此,不過,朕不關注這些,現在陳氏已經無後,朕隻關注陳氏家裏麵的八十萬貫財產和大量的田土,以及陳氏的塢堡,該如何處置,依朕看來,先查封陳氏的財產,以防止任充將財產據為己有,這些財產應當收歸國家,以及揚州百姓,這樣一來,揚州民生可謂有益,丞相看來如何?”
長孫安玄知道,損失陳氏,並不是件好事,這等於是在削弱長孫氏的力量,不過呢,現在陛下這麼說,可是字字誅心,長孫安玄呢,想做一輩子的治世之能臣,又不想篡位,但是呢,自己又起兵廢了廢帝景,自己又時常把“修身齊家治國而後平天下”掛在嘴邊,既然元承帝這麼說,也別無他選,如此就順了君臣知遇,順了長孫氏的民心,就答應陛下吧。
“他奶奶的!快呀,鳳娘!快上酒!”
這建康鳳桃樓裏來了一位貴客,此人一副好吃懶做的書生相,麵目厚實,眼睛為雙,但是呢,眉毛太淺了,不失奸詐狡猾,他就是這起陳氏入贅案的主角:任充,任充到現在還不知道呢,他已經被三個女人盯上了,還有時時刻刻想要錢財的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