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周玉珠閑的沒事做,幹脆邀請張令還有陳秀兒這倆好姐妹來看看魚,可是大冬天的哪有這麼多魚看啊,周玉珠坐在亭子裏,看著下麵的水池,魚就遊了幾條過去,周玉珠咬著煮好的糖水蓮子,說
“哎呀,我說怎麼魚都沒了呢?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啊?”
張令和陳秀兒笑道
“哪裏,姐姐,您看,這不是來了幾條魚麼?”
周玉珠笑道
“哈哈哈哈,你這一說,還真機靈,這些魚還真的來了。”
一旁的家奴把魚釣上來了,就把魚放在小竹籃子裏,捧給周玉珠看,周玉珠笑道
“哎喲,多好看的魚呀,把它放回去吧,你要是再能釣上來,我賞你五文錢。”
家奴俯著身子笑道
“得嘞得嘞。”
這時候來了一家奴,家奴跑到周玉珠身邊,就問周玉珠了
“娘娘,今日您不是關心那個陳氏入贅丈夫的事情嗎?”
周玉珠說
“怎麼了?”
家奴道
“那個疑犯,就是那個入贅的丈夫,姓任的,叫做任充,那家夥抓到咯。”
周玉珠喝著糖水,一旁張令和陳秀兒走過來,周玉珠又說
“還有熬好的糖水,妹妹們喝一口吧。”
倆妹妹喝著糖水,家奴又說
“那任充被抓之前還說他是丹陽太守紀秋的門人,好家夥,現在劉將軍打算傳話讓丹陽太守過來呢。”
周玉珠麵色一變,道
“那,你下去吧。”
張令疑問道
“姐姐啊,你怎麼麵色變了呀?”
周玉珠道
“這個任充,到時候,我們想辦法保保他,我要,知道其中的一些秘密,不過呀,這事,不能做的太明顯了,如果這樣子的話,丹陽太守會來感謝我的。”
張令這些小女人哪知道周玉珠說的是什麼呀,便道
“姐姐,可別為這些事兒煩心了。”
範飛旋這一方麵也接到了風聲,但是她似乎不是很在乎,眼前呢,還是吃吃飯,喝喝酒,看看父親,那範氏和徐氏一塊吃飯,有一位廚師就在他們的前麵切著魚,這庖子可是刀工了得,這魚肉一塊一塊的切,切的還挺均勻,隨後呢,這魚肉就放到鍋裏麵煮了,她對身麵的股肱說
“哈哈,唉,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呀!”
徐踆走了上來,揖禮鞠鞠躬,便道
“範娘娘此言差矣。”
範飛旋就疑問起來了,這是為何呀?徐踆便說了
“娘娘,您要知道,這個任充既然說,他是丹陽紀秋將軍的門人,您應該往死裏勸諫劉將軍還有陛下殺了任充,雖說殺了紀將軍的門人,我等將不容於紀秋門人之中,不過,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一方麵,您可以在陛下麵前證明,您是一心一意,為了關中士族還有中原士族的整體利益而服務的,這陳氏的財產倘若在劉將軍門下私下解決,就會落入揚州士族其他世家大族的門下,換句話說,也就是兼並了,這樣子對揚州劉氏還有其他士族都是擴充,對陛下而言,就很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