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飛旋這差事幹的不錯,她不知道有件事情已經發生了,周玉珠寫了封信給建康去,給了蕭肅和,蕭肅和賣官,賣了大量的錢財,本來呢,蔭庇製度做到這個份上了,建康控製糧食的官員本應該是給建康的人做的,現在也賣給了周家,仿佛像是把建康的糧食還有鹽鐵等等全承包給了別人,自己做不了了。
這事情朝廷的情報組織就在觀察,一觀察呢,就送到丞相這邊了。
丞相的身體其實不是很好了,這邊呢,雷師介自己走了過來,就和丞相說
“丞相,丞相!”
丞相走出少府,他回頭疑問地看著雷師介,問
“何事如此驚慌?”
雷師介說
“不好啦,不好啦,周玉珠周淑妃,寫了封信給蕭肅和,說是由廬江周氏出錢,購買建康的司農,現在建康的掌控糧食的官員已經到了丹陽的手裏了!”
丞相大怒道
“啊!?可惡!劉統是幹什麼吃的!?”
雷師介說
“丞相,我們不如帶兵把周氏抓起來吧!”
丞相道
“誰叫你抓她了?抓她有什麼用?這事情丹陽軍也不願意......”
丞相坐下來,說
“師介,背背我,我不舒服。”
雷師介道
“是,主公!”
丁衝正和劉鵬坤飲酒,劉鵬坤說
“丁將軍,我們把這些官職全部賣給了周玉珠,你說,丞相會怎麼想呢?”
丁衝正說
“這幾十萬貫可以解我們的燃眉之急,明公可能會認為,丞相一定會很不開心吧,不錯,丞相怒至於此,但是不會再下手,我想呀,丞相,是打算走一步險棋!”
劉鵬坤給丁衝正倒酒,說
“為何這麼說?”
丁衝正說
“眼下陛下娶江左士族之女為寵妃,其實際意義,無非是為了削弱江左各諸侯的力量罷了,朝廷軍隊調度重新統歸兵部管理,但是呢,朝廷還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北方世家普遍采用的均田製度實行在南方,南方土地兼並已經劇烈化,反對這項政策的,正是丹陽軍,如果這些掌控糧食鹽鐵的官員沒有好好處理眼下發生的危機,就一定會造成劇烈的變動,若發生民變,丞相可以剿除叛亂為名,起兵協同丹陽軍剿除叛亂,再找個借口,駐軍建康,監視丹陽,如此下來,就可以找到個合適的理由控製丹陽軍隊了。”
劉鵬坤說
“丞相想要南方叛亂?不會這麼簡單的。”
範氏陪伴了元承帝些許日子,那範飛旋已經不大想出去做事情了,元承帝穿起衣服,範氏走到元承帝的背後,就問陛下,說
“倘若以後出去辦事,妾是否能不去?”
元承帝說
“唉,朕早有此意啊,也不知道丞相是不是眼睛瞎了,還是心裏有魔物作祟,怎麼會想出這麼荒唐的事情呢?”
範飛旋一聽,這麼問陛下,陛下直接就答應了,便不再過問。
元承帝繼續回少府內辦事,這邊呢,有官員傳來消息了,說彭澤鬧洪災了,淹了很多地方,這一淹沒,很多百姓生計無著,無家可歸了。
這一到辦事,一下就聽到了這麼晦氣的消息,元承帝也是很無奈,他就問來傳話的官員了,說
“長孫丞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