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希又衝去狄文培那裏天天騷擾他,結果換來一頓毒打。狄文培陰鬱著警告他,“不要問我為什麼打你。滾。”
“不。你一定知道白甄酥在哪。你告訴我好嗎。她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吃苦?。”宣希被弄的鼻青臉腫的還抱著他的腿問他。
“辛苦?為了你她不要命了。”狄文培不想跟他說太多,說多了反而促進他們的愛情了,他捂著嘴轉過身,“可惜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你好自為之吧。放開我。”說著一腳踢過去給他甩出去很遠。
“什麼叫連命都不要了?你告訴我?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她放棄內丹了嗎?放棄成人了嗎?你告訴我。”宣希哭喊嘶吼著卻被狄文培摔門而去。
“宣希。查到她的手機定位了,她在機場。”有基友告訴宣希白甄酥的下落,他立馬奔襲而去,在機場做什麼?難道她要走。
白甄酥被狄文培接著去了機場,她昨夜剛剛一場通宵蛻變,渾身滾燙無力幾乎快死了。狄文培說那正是要成人了的痛,得好好忍著,但現在沒有內丹,可能真的會死。
“半櫟要回來了嗎?”白甄酥興奮的捧著好吃的等著半櫟的出現。
“對,他的健康出了些問題,得監護人帶去醫院體檢,所以你得辛苦咯。”狄文培摸摸她的腦袋,奇怪,按道理來說白甄酥該消失了,即使剝裂的痛過之後還能好好站在這裏,也是個奇跡了。
“這有什麼,既然做了他的監護人,就得負責。不過,他把那些事情告訴我,你會怪他嗎?”白甄酥指得正是狄文培瞞著她內丹的事情。
他大氣笑笑,“他愛你,我又怎麼會怪他。”
“幹爸。白姐姐。”一個聲音回旋而來,是半櫟。果然買吃美國飯的小孩就是不一樣啊,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變了,衣服也穿的帥氣多了。
白甄酥迎上去又是抱又是親的,“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我也是。”半櫟拉著她和狄文培一起擁抱著,像極了三口幸福之家。一隻手突然襲來,拽走了白甄酥。
“是……宣希?”白甄酥慌張站著哆嗦動也不動。她好想他啊,他過得不好嗎?胡子都長出來了……
宣希臉上又是傷又眼淚糊著,狼狽極了衝上去緊緊抱住她,悶頭好一會兒,疲憊的靠在她耳邊說,“你沒事就好……現在,把你的內丹拿走。”
白甄酥鬆開他,心疼的凝視著他,後退兩步,“不行,我不拿。”一旁的狄文培眼裏已然殺氣重重,半櫟感應到了,小手一直捏著他以防他做什麼。
“我們不鬧了,我不再假裝不愛你了,你也不要裝大方了,以後的路是生是死一起走好嗎。”宣希吼出了憋在心裏很久的話,分明從白甄酥眼裏也看到了相同的感情。他想也不想疾步衝上去吻住她,一秒,兩秒,三秒,內丹已經過渡過去了。
“你看,我們都好好的了……”宣希說著,下一刻腦中已經出現了他們幸福在一起的畫麵了……但現實是,眼看著白甄酥倒在了他的麵前,遲鈍了一下,他徹底崩潰了,“啊。甄酥~甄酥哪。”哆嗦著將已經閉上眼睛的白甄酥抱在懷裏,“甄酥。甄酥。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