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彪猛的站了起來,瞬間氣勢長虹,既然是沈七夜交代的事情,他自然要辦好,圍著秦順與許誌國轉了足足三圈,在快把他們兩個中年男嚇尿褲子時,他這才看向空哥。
"我曾經有一個小弟得罪了沈先生,我自廢一臂。"陳彪俯身看著空哥說道:"小空,你說今天這事,該怎麼辦?"
轟的一聲,空哥差點被嚇的腦子都炸裂!
陳彪就因為小弟得罪了沈七夜,需自廢一臂賠罪,他跟陳彪差了十萬八千裏,也就是說陳彪與沈七夜的位置也差了有十萬八千裏啊。
空哥的眼淚當場如泉水般噴湧出來,如同死了爹媽般,跪著爬到了陳彪的跟前。求饒道:"彪哥,我錯了,我真不知道我沈先生是您的貴客,求求您饒了我這一回。"
"哈!"陳彪哈了一聲,很是謙虛的嘲笑道:"我這種小我位麵。哪有資格成為沈先生的貴客。"
空哥已經把沈七夜的位麵無限拔高,但是陳彪竟然說他連成為沈七夜的朋友都沒有,他這會才知道事情大條了,但是好就好在他是被傷害的一方,罪不至死吧?
"彪哥,那你看打斷我的雙手雙腳可以嗎,彪哥算我求您了,我上有老小有小,您就留我一條命吧。"空哥磕頭如搗蒜,狂磕頭的說道。
秦順與許誌國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麵啊。讓他們拿捏下林海峰還行,但是麵對空哥,就已經讓他們犯聳,更別被提陳彪這種雲彩上的人物,他們終於知道林海峰的女婿是何等的存在了。
這兩個中年人,一想到這些年坑林海峰的經曆,頓時嚇的如小雞小鴨,就差沒抱在一起痛苦流涕了。
然後在陳彪點頭後,空哥在帝王廳被活活打斷雙手雙腳,這便是得罪沈七夜的下場。聽著撕心裂肺的吼叫響徹於耳,秦順與許誌國對沈七夜的恐怖,再上一層樓啊!
這時他們若在想不到陳彪的用意,那他們就是真的是傻子了。
陳彪走過來拍了拍秦順與許誌國的肩膀說道:"兩位叔叔,可懂我的意思了?"
秦順與許誌國狂點頭,殺雞給猴看,空哥就是雞,而他們就那兩隻猴子。
"懂了,懂了,彪哥我們以後再也不敢坑林海峰了。"秦順驚悚萬分的說道。
"彪哥,我跟老秦保證,我們以後再也不找林海峰玩了,求求您,求求您,放我們一馬吧…….."許誌國帶著哭腔,都想給陳彪跪下來了,想比那點酒錢,命才是最重要的啊。
但是,陳彪卻揮了揮手,不是很讚同秦順與許誌國的觀點。
"不用這麼麻煩。林叔叔想找你們玩,你們就去玩,他想裝逼,你們就讓他裝。"話音剛落,陳彪上位者的氣息大放。一手揪住秦順,一手揪住許誌國,猙獰大吼道:"但是你們兩個老家夥,要是再給沈先生添亂,我砍死你們全家。聽清楚了沒有。"
"聽清楚,聽清楚了。"秦順身軀狂顫的說道。
"彪哥,我們保證,我們再也不挑撥離間了。"許誌國雙手舉高高,投降的說道。
要不是看在秦順與許誌國人品不算壞的份上。今天就不是簡單的恐嚇這麼簡單了,但就是這樣,他們這一對親家,最後是攙扶著走出的皇朝。
"秦順,沈七夜到底什麼來曆啊!"許誌國驚魂未定的說道,秦順是開小超市的,腦子最好使,這種事情肯定要問他了。
但是,秦順的情緒早已飄到了杭城,回到幾十天前。
"老許,我覺得陳風,跟陳雨欣的死,沒那麼簡單。"秦順看著許誌國說道。
許誌國猛然想到了一種可能,現在可是深更半夜,他光是想象膽管都快被嚇裂了啊。
"你是說是沈七夜幹的?"許誌國驚悚的說道。
秦順做了下拉鏈的手勢,說道:"禍出口出知道嗎。"
"對,對,對,我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