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陳子陽一愣,金宇兵與林雅芝,孫飛燕三人也跟著一愣。
雖然她們對於樸英雄的過去還知道的甚少,但這年頭竟然還有人往槍口上撞嗎?
“這就是傳說中的約戰決鬥嗎?”孫飛燕被陳子陽凶怕了,小聲嘀咕道。
“像樸大師這種活神仙人間少有了吧,到底是哪個人這麼不知死活。”林雅芝也跟著附和道。
為了履行這一次與陳子陽的交易,孫飛燕與林雅芝特意學習了兩個月的速成韓語,日常交流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張車河還是聽出了倆女口語中濃濃的漢語腔調。
“一個華國的跳梁小醜。”張車河似笑非笑道。
“華國人?”林雅芝與孫飛燕傻了一下,頓時羞愧的無地自容,心中一陣誹謗。
到底是哪個華國人這麼不知死活,竟然特意跑到別人家的地盤來送死?
還惹的同為華國人的她們,在陳子陽麵前丟臉!
但是這一回她們卻想錯了。
陳子陽心中一陣膨脹,今天既能親眼見到拳聖殺華國人,壯他們半島的國威,而且今晚還能上了倆個華國的美女,這種心情反倒刺激陳子陽想要晚上辦了林雅芝與孫飛燕。
在陳子陽看來,今天別說一個華國來來找拳聖是送死,蒙國,櫻花國,越國,亞域多國高手都來向拳聖請安,詢問武道上的事情,他也懶得問一個死人是誰了。
“張爺爺,那我爺爺他們人呢,拳聖出關,我們陳家怎麼也要表示表示吧。”陳子陽看向張車河恭敬道。
張車河抬手一指對岸:“你爺爺在那呢,今天不光你爺爺來了,還有李家,鄭家,車家的會長都來了。”
“啊?都來了?”
陳子陽順著張車河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漢江灣的邊上早早就有幾艘大型的畫舫停靠,一想到爺爺可能就在某一艘畫舫上,嚇的陳子陽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按照漢江公園的設施標準,隻有畫舫才是遊玩的最佳工具。
畫舫不光船身更大,古色古香,而且在每一艘畫舫上,都有幾位年輕貌的茶師與琴師,坐在那種船上才能領略到漢江的風光。
不過在正月初四那天,漢江公園內僅的十幾艘畫舫,早早被半島十大財閥家預定,陳子陽在知道了爺爺父親都很有可能就對岸時,瞬間消停了不少。
與此同時,鄭家的畫舫中,正有一個比林雅芝與孫飛燕漂亮幾倍的絕色美女,正在畫舫中焦慮獨步,她的雙耳對於畫舫內優美的琴律充耳不聞,正是王嫣兒。
今天是沈七夜與樸英雄決一死戰的日子,她哪裏還能坐的下啊!
王嫣兒走了足足有一個小時,時而看看畫舫的東邊,時而看看畫舫的西邊,卻都沒有見到沈七夜的蹤跡,她原本就焦慮的心情,越發的焦躁起來。
她揮了揮手,那長相甜美,穿著半島傳統服飾的美女,就乖乖抱著古琴退了下去。
今天鄭家派了三個代表來觀戰,其中一位自然是半島鄭家當代家主,鄭國豪,他的身邊還站立著一個老者。
“舅父,你覺得沈七夜能獲勝嗎?”王嫣兒看著鄭國豪問道。
鄭國豪想當然的就想搖頭,他是聽著樸英雄的英雄事跡長大的,堂拳聖怎麼會輸?
可是鄭國豪想到李家大年初一那天,世界商圈大佬爭相站台的畫麵,又生生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鄭國豪並沒有直接回答王嫣兒,而是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身後的老者:“薑大師,你怎麼看今天沈七夜與樸英雄一戰?”
這位姓薑的武道大師,正是如張車河這般,鄭家的門神,也是半島排名前十的武道強者。
武道上的事情,肯定得問行家,鄭國豪覺得他來說,比自己來說更有說服力。
“沈七夜確實是一個武道奇才,一天之內連敗拳聖座下,三位神境巔峰的強者,前途不可可限,如果是在大年三十之前,拳聖還未突破通玄之前,沈七夜與拳聖一戰大概是五五開,不過……”
王嫣兒已經急的要命,哪還有心情聽薑大師在這裏廢話,急忙打斷道:“薑爺爺,你就直接說今天,今天沈七夜與樸英雄一戰,有多大的概率能獲勝?”
薑大師搖頭晃腦,給出了一個令鄭國豪都不相信的答案。
“十死無生!”
鄭國豪直接從八仙桌上驚坐了起來,焦慮道:“這怎麼可能啊,沈七夜不是半步通玄嗎,難道他連一絲獲勝的可能都沒有嗎?”
鄭國豪還想借著王嫣兒與沈七夜的這一層關係,在十大財閥之間來個大洗牌,徹底將李家拉下半島第一財閥的寶座。
可是沈七夜今天連一點獲勝的希望都沒有,他們鄭家又哪來翻盤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