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老板格外的不對勁,居然表現得無精打采?
在往常這個時候,老板都會跟她講講,她接下來要做什麼才對哇?
侍奉著阮千豔的侍女心中相當疑惑,但她隨即想到了昨天的事情,阮千豔又是被奪走大權,又是被大半夜的拉著去指路。
這要是不累得精神恍惚才奇怪呢!
侍女沒有多想,將阮千豔的外表打理幹淨之後,她便悄然地退到了後方。
阮千豔走到三樓的隔斷門前,她撫摸著身前的木門,動作卻遲疑了起來。
自己如今已經不是天市一區的遮天教分部部長了,再去做分部長的事物與工作,會不會被那位少年懷疑?
不管是誰身處高位時,都會下意識地顧及到很多事情,有時候是本能,有時候是迫不得已。
阮千豔陷入了糾結當中,一方麵是自己的身份早已改變,從一個分部長變成了尷尬的沒有實權的吉祥物,另一方麵則是心中的責任感。
畢竟,當初將這裏全權交給她打理的,可是奧萊斯大人啊!
雖說奧萊斯大人如今派了另外一個人來接替她,可……
可接替她的那家夥此刻還呆在房間裏,搞不好還在睡大覺呢!
一想到這裏,阮千豔心中的責任感便驅使著她繼續往常的工作。
但同時,心中對自己權力的顧慮又讓她遲疑了起來。
最後,阮千豔心中的責任感還是占據了她對權力的顧慮。
應該說是,找了個理由將自己說服:那位少年剛剛來到天市一區,還暫時沒辦法接手天市一區的事物。
所以自己要幫他,直到他完全掌握天市一區的事物之後,再徹底離開權利圈子也不遲。
打定心中的主意之後,阮千豔的眼神已經不再迷茫,她推開二樓和三樓的隔斷門,臉上已經顯露出了自信。
此刻,卯時二刻鍾,沈七夜躺在床上睡覺。
與此同時,玉林城,玉林大道第七段,群星商會。
萊卡正黑著一張臉主持著所謂的‘剪彩儀式’。
他的合作夥伴們說,新址選定可是大事,不管怎麼說都得好好慶祝一番。
考慮到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人族,萊卡隻得捏著鼻子忍受起這又臭又長的剪彩儀式。
先是他發表講話,然後又是副會長發表講話,然後讓幸運兒上台發表自己的感言。
然後他在上台講一下自己對未來的規劃和願景,然後才是剪彩儀式。
到了這一步,時間已經來到了巳時。
就在他抄起黃金做的剪子,準備將掛著彩花的紅布條剪碎時,幾道身影從天而降。
看到落在門前空地上的那幾道身影,萊卡的瞳孔猛然縮小。
一位少年,一位少女,兩位中年男子。
這四個人族的境界,他完全看不透!
這一瞬,萊卡已經做好了失敗然後跑路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