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戲真做(1 / 3)

假戲真做

假戲真做

一夜昏昏沉沉,各種撲朔迷離的夢境縈繞。權初若睜開眼的時候,被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刺激到,伸手遮擋在眼前。

幾秒鍾後,她才適應那抹強光,漸漸鬆開手。

臥室裏沒有人,客廳裏也沒有人。房間裏靜悄悄的,陸景亨沒有回來,遺留下來的隻有滿屋子的玫瑰花,還有茶幾上那瓶與權初若出生年月相同的紅酒。

昨晚他丟下那句話,根本不給她回答的機會,人便奪門而出。他這一走,整夜都沒有回來。

權初若秀氣的眉頭緊鎖,她從雜物間找出兩個大花瓶,將屋裏的鮮花放進花瓶裏,放上水養著,不想讓這麼嬌豔欲滴的花兒凋零。

伸手拿起茶幾上那瓶紅酒,權初若小心的放置起來,眼角掃到標簽上的出產日期,她緊抿的紅唇忍不住上揚。

那年出產的紅酒很少,想來他搞到這一瓶,肯定不容易。

好吧,看在他這麼有心的份上,權初若心頭的怒火漸漸散去。他昨晚說的那句話,她可以當作是他口不擇言,可以原諒他!

收拾好東西出門,權初若開車來到律師樓,她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又給陸景亨打了個電話,但是那個男人竟然敢關機!

啪——

權初若沉著臉把手機丟在桌上,滿心陰霾。明明是他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丟下一句離婚就鬧脾氣,這男人真小氣!

話雖這麼說,可從昨晚到今天都不知道他的消息,權初若到底是不放心的。她拿起桌上的電話,先給陸家撥過去,是家裏傭人接的,說是陸景亨壓根沒回家。

沒回家他能去哪裏?

權初若掃了眼時鍾,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出去。

“權姐。”宋雯看她神色匆匆的模樣,急忙問道:“您中午還有個當事人要見。”

“約別的時間。”權初若腳步未停,直接下樓離開。

這個當事人很重要的,宋雯聳聳肩,心想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權姐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開車來到銀行,權初若想要見陸景亨一麵很難。公司裏沒人認識她,更不知道她就是總裁的老婆,這算是怨她自己吧,平時是不是太低調了點?

最後沒辦法,權初若給陸景亨的助理打電話。宋立算是唯一認識她的人,當初結婚的事情,他曾經幫著跑前跑後,見過權初若一麵。

“夫人。”

電梯門打開,宋立快步跑過來,道:“您來怎麼不提前通知我?”

權初若笑了笑,神情倒是溫和,“我是路過這裏。”

呼——

她撒謊的表情很僵硬,宋立挑眉看看她,嘴角暗暗閃過一抹笑意。

也許是心虛,權初若總覺得對麵的人眼神不對勁。她尷尬的偏過頭,盡量保持語氣平靜,“陸景亨在嗎?”

“您要找總裁?”宋立抿唇,故意明知故問。

暗暗吐了口氣,權初若明知被算計,也不能發脾氣。她點點頭,笑容得體,“是,我找他。”

聽到她的話,宋立不禁皺眉,臉色為難道:“那個,總裁不在。”

“不在?”

權初若蹙眉,追問道:“他去了哪裏?”

看起來,她是真不知道!難道事情很嚴重?

宋立撇撇嘴,隻能如實道:“總裁出差了,今天一早的班機直飛美國分部。”

聞言,權初若眼底的眸色一沉,提著皮包的五指握緊。

從銀行出來,權初若的心情一落千丈。她坐在車裏良久,都想不出要去哪裏,直到自己把車開回家。

沮喪失落的時候,總會想到回家。

家裏的傭人見她回來,笑著迎上來,“大小姐,您回來了。”

權初若換好拖鞋,輕聲應了句,“奶奶和我媽呢?”

“老太太沒在,”傭人遞上一杯清茶,言辭間頗有猶豫,“太太在客廳裏。”

頓了下,傭人還是補充的開口,“剛才少爺回來了。”

看到傭人的眼神閃爍,權初若就猜到有事,她握著杯子快步往屋裏走。她這個媽媽什麼都好,就是有些觀念根深蒂固,如果她要是做出什麼事情,鐵定家裏又要不得安寧。

可怕什麼來什麼,權初若走進客廳,看到範培儀哭的委屈模樣,她心裏已經猜到大概。

“初若。”見到女兒回來,範培儀眼底的神情更加傷心。

走到她身邊坐下,權初若環住她的肩膀,問道:“怎麼了,誰惹你傷心?”

範培儀擦了擦眼淚,語氣哽咽道:“阿拓剛回來,跟我鬧了一場。”

“怎麼回事?”

聽到她問,範培儀目光微有閃爍。她心裏實在堵的難受,家裏人又不能說,隻能與女兒發發牢騷,“我想要阿拓跟別的女人生個孩子,可是楚喬死活不同意,你弟弟剛才跟我發了好大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