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清晚握緊了手中的帕子,心不安的跳動著,“沉碧,你說的可是真的?”
話一出口,於清晚便發覺她的語氣過於急切,有失往日的端莊得體,這才安奈了心中的情緒,是自己顯得更為冷靜。
薑沉碧聽出於清晚的顧慮,心下有些詫異。她憑借母親的關係,在於清晚的心中,形象曆來都不錯。
按以往,隻要是她說的話,於清晚便會無條件的選擇相信,根本不會起疑心。
難道是昨日的事情,讓穆娉婷向於清晚的耳邊吹風,使她對自己疏遠?
“夫人,這些我為什麼要騙你?”薑沉碧咬唇,決心加一把料,“按前幾日的習慣,姐姐現在應該來向您請安了,怎麼現在不她的身影,莫不是已經病倒無法起身了?”
於清晚被薑沉碧說的心神不寧,腦中穆娉婷可能病重的擔憂在腦中縈繞,促使著她去看望穆娉婷。
薑沉碧見自己的計劃成功,於清晚成功上鉤,心中為穆娉婷將要被她的親身母親害的名譽全無,而感到暗喜。
這一眾人很快便來到了穆娉婷的禪房前,聽著門口的喧鬧聲越來越響,尤其是薑沉碧的叫嚷聲在其中顯得極為明顯,唇角勾起,像是盯上了獵物的貓兒,即將躍躍欲試的出動。
蕭湛注意到她的表情,對此事的興趣也越來越濃,為麵前的這個女子將會給她上演一出怎麼樣的大戲而期待。
“接下來的這場大戲,就要靠你自己來上演了。”
話音剛落,蕭湛便在這屋中消失了蹤影,還未等穆娉婷從中反應過來,便聽敲門聲越來越響,薑沉碧的聲音再次響起:“姐姐,你可在屋中?”
不會還在想辦法,讓她的奸夫跳窗逃走吧,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還未等薑沉碧想借口硬闖,便聽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穆娉婷麵色慘白的走了出來,像是受到極大的打擊。
“姐姐,你看起來怎麼這樣憔悴?”薑沉碧假惺惺的做出關心的模樣,拉住穆娉婷的手,見她神色飄忽不定,一副極為心虛慌張的模樣,心中更是大喜。
於清晚見穆娉婷隻是麵色蒼白了些,其他看起來並無大礙,心下微微鬆了一口氣,“娉婷,你現在身子感覺怎麼樣,需不需要娘去為你請醫生?”
穆娉婷搖搖頭,“不用了娘,女兒很好,隻是昨夜因為看書過晚,而睡眠有些不足。”
薑沉碧見穆娉婷始終將眾人攔在門口,不讓他們進去,始終看不見屋內的情景,她開始有些著急。若是再被穆娉婷拖延時間,使得她的奸夫逃跑了怎麼辦?
“姐姐,你看這清晨的天色清冷,寒氣重,我們站在屋外說話,是不是有些不妥?”
穆娉婷流露出愧疚的模樣,咬咬唇,垂眸道,“話是這樣說,但我才剛醒,屋內有些狼狽不宜見客,還請諸位見諒。”
薑沉碧將穆娉婷這樣的表情認定是心虛,更是咬死她屋中的奸夫還未離開,這才不讓她們進入,更是心急,“姐姐,在場的都是熟人,並不需要介意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