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個小廝走上前攔在了穆婷婷麵前:“穆姑娘你想走也沒有什麼問題,隻是這解藥……”
若是他們兩手空空的回去,可不是要被老大給打死。
穆娉婷這才想起還有這一槽:“你們去取紙墨來,我將這藥方寫了給他便成了。”
那幾個小廝聽了這話,急忙屁顛屁顛的去向別處,取了紙墨端到穆娉婷的麵前。
穆娉婷裝模作樣的在紙上勾勾畫畫,寫了半天,還不將自己寫的內容讓那幾個小廝看見。
一卷茶的功夫後,她將這紙放進信封中地裏那小廝:“將這信封交給你們老大去吧,切記,你斷然不能在路上偷看,否則這後果……”
不用穆娉婷再接著往下說,那小斯便狂點頭:“是是是,穆小姐吩咐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不遵從呢?”
看見那幾個人遠去的背影,穆娉婷扭頭看向簫湛:“我們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等會兒我那計策一被揭穿,難保那家會不會追過來。”
簫湛一見穆娉婷笑的開心,心下好奇之色便更濃:“不知道,你這隻小狐狸給那家夥設了什麼詭計?”
穆娉婷但笑不語,隻是催促簫湛和傅春元帶著這一馬車的人趕緊上路。
那小廝將這信封如寶貝般的捧回去,獻到了那男子的麵前:“老大,小的幫你把那解藥要給討過來了。”
但男子急切的接過這信封,將裏麵的紙張拆開,卻見碩大的一張白紙之上,隻寫著一行字。
多喝水。
“這,這便是所謂的解藥?”那小子驚異的睜大了眼睛,他見過許多古古怪怪的藥方,卻從未見過這樣一張,莫不是這裏麵還暗藏著什麼玄機。
“呸,什麼鬼屁玄機!”那男子將這張紙揉成了一團,狠狠地攥在手心中。
他也真是傻,居然會被這樣一個毛頭丫頭給騙過去。什麼病,什麼絕症,都隻是騙人的幌子罷了。
“老大他們這樣過分,我們要不要追過去?”身旁另一個小廝義憤填膺地道,他們在道上混了這麼久,還從未受過如此大的屈辱。
最令他們接受不了的是,這屈辱居然還是由一個小丫頭所引起的。
那男子搖搖頭,那穆娉婷這樣聰明的一個人,既然敢將這張紙交給他,便是有把握能讓他們追不到。
現在匆匆追去,隻是白忙活一場。
“那老大,難道我們就要這樣子忍氣吞聲嗎?”那小廝顯得極為不解,他在老大身邊混了那麼久,明白他並不是這樣一個懦弱之人。
“我不追過去,隻不過是不想要白費力氣罷了。”那男子搖搖頭,眸中滿是暗芒,“你們放心,這毛丫頭蹦躂不了幾天。”
“為什麼,難道老大您還知道其他的什麼消息?”身邊一個小廝用一種極為仰慕的模樣看向男子。
“這下一站便是通州,在那裏還有的是麻煩等待著他們,用不著我們去動手。”那男子眼睛微眯,周身的氣壓下降到冰點。
追,他們當然要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