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唯一有可能中毒的就是……宋宸看向了這桌子上的酒壇子,和林婼對視一眼,兩人都不約而同地說出了一句話:“酒有問題!”
“可是,鑫玉酒家為什麼要害我?”林婼咬著嘴唇,很是疑惑,自己和酒家的老板明明合作很是愉快,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情況,莫非真的是眼紅?
而宋宸則是想起來今天送酒的夥計和往常不是同一個,此刻一點跟往常不太一樣的現象,都會引起宋宸心裏的懷疑,於是走上前查看了一下酒壇子,發現上麵的泥封其實是有二次密封的痕跡的,而且還很新。
轉身皺著眉頭對著看著自己動作的林婼開口道:“這恐怕不是酒家掌櫃的問題,下毒的另有其人。”當下就把自己剛剛的發現和今天下午運酒的夥計跟往常不太一樣的事情跟林婼講了一下。
“你是說,這個夥計很有可能是被其他人指使,往酒裏投毒了?”林婼皺著眉頭,如果真的是酒家掌櫃投毒,那麼完全沒有必要進行二次密封,一次釀造加密封就好了,而且這酒要是出了問題,肯定會被人追查到身上,要下毒也不會選擇這種同歸於盡的做法。
一時間三人都有些麵色難看,找不到凶手的目的,根本就無從推測凶手是誰。
……
“什麼!你是說無名酒樓吃死了人?”羅方“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前來跟自己稟報要事的民兵。
小兵低著頭,嚴肅地回答道:“是的,剛剛接到報案,隊長已經帶著一部分人先行趕到了事發地點,隻是此事牽扯過大,所以隊長派我來跟您稟報,請您定奪。”其實是隊長知道這家酒樓跟鎮長貌似有著不清不楚的聯係,為了不觸黴頭,所以才讓自己這個這個小兵過來給鎮長通風報信。小兵暗自腹誹道。
連桌子上還未處理完的政務也不再理會,急忙起身,穿戴好衣物,急匆匆地從書桌後麵繞上前來,袖子一揮,對著恭敬的小兵開口道:“快,前麵帶路。”
此刻林婼的酒樓外麵圍滿了吵吵鬧鬧的圍觀群眾,一個神色堅毅的勁裝男子帶著一大隊人將人群疏散,並且把酒樓包圍了起來,但是勁裝男子並沒有急著進去,他在等裏麵的人出來,或者等鎮長到來,看鎮長的態度如何,到時候才方便行事。但是圍觀的人群並沒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許多不明情況的民眾在詢問了周圍人之後,才知道原來是眼前的酒樓出了命案,疑似吃了烤串中毒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