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謝千秋怒吼著,把被子扔到他身上,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濕掉了,瞪了一眼紀南:“好好睡你的覺,明天要是感冒了,我可不管你。”他發誓他不會管的。

氣憤好像讓謝千秋失了理智一般的,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剛剛他說那話時有多擔心,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關心之意,直接就說了出來。

氣得他都忘記拿衣服回他的房間去換了,直接站在櫃子邊上,背對著紀南,開始換衣服,濕濕的衣服穿在身上是有點不舒服的。

第二天,喬東城是一大早就走了的,果然早飯的時候,喬母就帶著喬飛來了醫院,跟著喬母後麵來的還有一臉頹廢的紀南,他的臉色很不好,剛一進來,和喬母等人打了個招呼,就窩在沙發上開始補眠了,昨晚上一夜沒有睡好。

讓謝千秋給踢到的那條腿還在隱隱作疼呢,他傷心,他生氣,他難過,可是最最重點的是,他心痛難忍呀!

昨晚上本來多好的氣氛呀,可是也就像是曇花一現那般的,轉瞬即逝,畫麵回到昨晚上,紀南纏上了謝千秋,紀南瞪大了眼晴,看著那一件一件落下的衣服,謝千秋換了一件帶扣的家居服,剛穿上褲子,紀南就無聲無息的靠近了,他真的喝了點酒,酒能壯膽吧,他也隻著了一件短褲的,於是乎,就站在了謝千秋的身後。

謝千秋正在扣扣子的手顫抖了一下,啞著嗓子:“紀南,滾遠點。”眸子裏閃著他自己都是不知道的狠冽。

紀南不怕死的再靠近一點,頭一低笑得很是風情:“阿秋!”如鬼魅一般的嗓音,事實在沙啞,透著欲望,妖孽般的眸子裏,閃著別樣的風情,這種動人心魄的時睺,紀南的情動,悸動,全在這一雙桃花眼中,一一展現了出來。

以前就說過,紀南就如那妖孽一般的,他要想勾著一個人時,他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妖,妖還分男女嗎?那是不分的,那種美,讓你失神,讓你忘魂,那是他紀南特有的妖嬈和嫵媚,他想勾著一個人,不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光那一雙帶著春情的眼眸就足以讓人深陷其中。

謝千秋的身子抖了抖,紀南感覺到了,心中一喜,又往前走了一步,謝千秋隻覺得口幹舌燥的,伸出了舌添了下嘴唇,這一幕從落入紀南的眼中,那是怎樣的一種驚濤駭浪,他無法形容,隻是迫切的想要做點什麼。

舌一伸,就添上了謝千秋的耳垂,惹得謝千秋一顫,直覺的一把就要推開纏上來的紀南,紀南這人,精得跟個孫悟空一般的,早料到會讓推開,所以提前就製住了謝千秋的手,可是這便宜嘛,能占一點,就占一點,不占白不占的,嘴下就越發的沒有個輕重了。

謝千秋眼一眯,眉一皺,牙一咬:“該死的紀南,你給老子滾開。”謝千秋惱羞成怒的推了一把紀南,讓紀南跌了個正著,那這次可是實打實的實木地板呀。

“喂,謝千秋,你行不行呀,有沒有一點同情心,直接這麼摔我。”紀南嗷嗷的叫著,靠,就知道,占著一點的便宜,就得受罪。

謝千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再有下次,小心揍死你。”心中也恨極了,剛剛那一刻他也有點意亂情迷的,亂想什麼,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紀南就這麼倒在地上,謝千秋怒紅了一張臉,越過紀南的時候,還往他的腿上踢了一腳,心裏想著,該死的,差點就著了這妖孽的道了。

於是乎紀南就這麼窩在房裏獨自垂淚了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就在想著,他這命怎麼就這麼的苦呢!

“紀二叔你是不是生病了,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喬飛走到他跟前問著。

紀南搖搖頭又點點頭:“恩,生病了,很重的病。”他生的是相思病,痛入骨髓呀!無藥能醫了。

蘇小寧讓他這樣子給逗笑了:“紀南呀,你是不是又做什麼事惹謝大哥生氣了呀?”

紀南一聽蘇小寧的話,那叫一個怒呀,傲嬌之極的指了指腿上的青紫:“你看吧,這都是你那謝大哥給我踢成這樣的,還說呢,也不怕把小爺我踢殘了,那可是會賴上他一輩子子的呢!”

蘇小寧哈哈大笑,紀南嗷嗷叫著說自個兒好可憐呢,喬飛倒是看得一愣一愣的,喬母臉色不太好看的把喬飛給帶走了。

蘇小寧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喬母而後才給紀南說:“喂,你以後可不要在喬飛麵前說這些了,喬飛才一個孩子呢。”

紀南不理他,獨自傷神,蘇小寧也坐在床上,心裏想著,喬東城這會兒該在飛機上了吧,想了想,也就十多個小時,真的像喬東城說的那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