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比這更憋屈的事嗎(1 / 2)

還能有比這更憋屈的事嗎

這麼快?段煜麟皺起眉,他沉聲說:“你先別過去,我來想辦法!”然後狠狠地掐斷電話。

段晁哀歎,“哥哥,您說不過去就不過去?到時候被削的是我!”雖然這麼說,但他還是忍住沒再給段煜麟打電話,自覺的不去煩大哥,反正實在抗不住了就說實話,誰怕誰啊。

段煜麟忍著頭疼,幹脆下了車,走到橋邊看滔滔江水,一想到最近發生的事他就想將那個女人給掐死,他翻滾的情緒比眼前的洶湧江浪還要猛烈,他的眼中閃過狠厲精芒,轉身回到車裏,又向段氏駛去,誰惹出來的事,誰負責平息!

段晁不在,也沒有工作,落洛就坐在辦公桌前發呆,她剛剛上任,桌上什麼都沒有,她托著腮,紅唇微微撅著,一雙美目盯著牆上某一點,一動也不動。

“砰”地一聲,段煜麟將門猛然推開,落洛嚇的差點沒從椅子上蹦起來,她警惕地看著段煜麟,一張小臉全是防備的緊張,她看著段煜麟陰寒的臉,心裏嘀咕,不會給他弄隻蟑螂會被他滅口了吧!

段煜麟把門鎖好,確定不會有人打擾他的談話,他長臂一伸,一張大手便有力地鉗住她細柔的手腕,他冷眸一掀,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問:“段晁的事你知道了嗎?”

“你指的是什麼?”她一語雙關地問。

“他的緋聞!”段煜麟沒時間跟她廢話。

“知道!”她剛剛在手機裏看過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如果你不踢他,他也不會急匆匆地去找女人‘療傷’,更不會鬧出緋聞,爺爺現在很惱火,所以你要承認自己的錯誤!”

段煜麟的語氣不緊不慢,卻每一個字都重重地敲在她的心裏,她不可思議地問他:“憑什麼?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踢他?”她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如此黑白顛倒還這樣理直氣壯的。

他輕笑一聲,充滿了嘲諷,“現在不是你談判的時候,而是隻能聽從命令,落氏的第二筆款如果沒有跟上,那你們落家還是要完,你知道如果我不給錢的後果是什麼?你隻能跟了那個姓黃的胖子,當他情人,明白嗎?”

她被他的話驚到了,小臉頓時變得慘白,纖薄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那個惡心的胖子是她的惡夢,因為這是她頭一次被人侵犯,雖然隻是摸了腰,那也足以使還是少女的她,心驚一段時間。

看著她臉上驚惶的表情,他滿意極了,拉著她說:“現在跟我回段宅,車上我會告訴你怎麼說!”

她用力地掙開他,退後一步說:“我要把這一切告訴爺爺,他不會讓你這樣做的!”

他眸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又被自己生生地壓了下去,他也不急,靠在門上,雙臂環胸,他就是這樣一個人,越是到了緊要關頭就會越冷靜,他要慢慢地對付嘴邊的獵物,一點點地將她心理防線攻破。

“你還不明白?不是我要你嫁給黃老板,而是你落家得不到錢,就會把你轉賣給黃老板,如果老太爺手裏有錢,還用通過我嗎?他早就把所有錢給了你落家,你自己想想清楚,乖乖的聽我的話,至少你不用失身,到了黃老板那裏……”他上上下下打量她青澀的身體,“他最喜歡你這種稚嫩的小女孩兒!”

她隻有二十歲,無論在哪個方麵都不是他的對手,在他連說帶嚇之後,她隻能飽受屈辱的妥協了。

段宅大廳裏,段孝嚴坐在中間,右邊站著段賀光,再右邊則是麵帶憂色的常怡舒,段老爺子左邊是他的二兒子段啟海,而他的兒子段晁則站在一邊,垂著頭,正忐忑不安。

落洛站在大廳中央,所以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她立在那裏,右手握住左手的手腕,遮擋住被段煜麟鉗出的一圈青紫,她半低著頭,美目輕闔,纖細的聲音不大,帶著少女的稚嫩,在安靜的屋中盤旋,“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是我不滿段總監給我安排工作太麻煩……所以就私自接他的電話,然後答應對方……”

她說的有點費力,她覺得這一幕太過恥辱,可是她卻不得不將這一切承擔下來。

段煜麟看著大廳中央的她,那樣孤伶拘謹地站著,麵對著一大家子的質問,說出那些荒唐的事,他看不出她的情緒,卻能感受到她的無助,他甚至還發現她掩飾著他弄出來的淤痕,在這樣的時刻,她仍不忘把這一切演的完美。她的聲音隱忍輕顫,可能大家都以為她是愧疚害怕,隻有他知道肯定不是因為這些。

他才意識到她隻有二十歲,她的臉上都沒能擺脫孩子般的稚嫩,他做的這一切,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這個念頭剛一出現就被他硬壓了下去,他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愚善了?如果不是她,他能和清媛鬧成這樣嗎?他知道她是為了救落家,可這一切跟他有什麼關係?落家倒沒倒跟他也沒關係!

“我沒有想到會鬧出這麼大的事,一切都是我的錯,對不起!”雖然她的聲音不大,可從始至終都是這個音量,就連最後這個道歉聲音也沒有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