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撒嬌甜蜜(1 / 3)

各種撒嬌甜蜜

各種撒嬌甜蜜

寧宇微笑著抬了抬手,給寧可介紹:“這位是瀚雲家私的肖總,他找你有點工作上的事情。”

“你好,肖總。”寧可禮貌的跟人打招呼。

“寧小姐,真是幸會啊。”肖總把酒杯交到左手,伸出右手去跟寧可握手。

寧可也忙伸出手去跟對方握了一下。

不遠處的嚴肅目光閃了閃,頗有些不大高興的轉過身去,靠在柱子上喝酒。

董洛祺一直在一旁,陸雨詩陪在他身邊,而他的目光一直暗暗地關注著嚴肅。

看寧可走開,董洛祺把陸雨詩推開,端著一杯酒朝著嚴肅走了過來。

嚴肅雖然對這樣的場合很不感興趣,但出於職業習慣,還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戳在那裏,貌似漫不經心,實則把整個宴會廳的動向都收納進腦海裏。

“嚴先生。”董洛祺從嚴肅的後側轉過來。

嚴肅轉過頭來看了董洛祺一眼,沒說話。

“嚴兄應該是從部隊出來的吧?”董洛祺熟絡的笑著,朝著嚴肅舉了舉酒杯。

嚴肅笑了笑,不置可否。

“你身上這種氣質,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我父親是J軍區副參謀長,董慶華。”

嚴肅舉了舉酒杯:“久仰令尊的大名。”

董洛祺笑了笑:“隻是還不知嚴兄是哪裏人?”

嚴肅淡淡的笑了笑,沒說話。

董洛祺也不生氣,手中酒杯跟嚴肅碰了碰,便一飲而盡:“今天能認識嚴兄,在下很高興。”

“可是上次董少還欺負我女朋友呢。”嚴肅不喝酒,似笑非笑的看著董洛祺。

“呃……”董洛祺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誤會,完全是誤會嘛。上次的事情,是我莽撞了。不過你那小女朋友也沒吃虧啊。砸了我一輛勞斯萊斯幻影,讓我失了愛車,又失了麵子。哎……不得不說,嚴兄你的這位小女朋友可真是了不得啊。”

嚴肅早就知道寧宇叫人明目張膽的砸車的事情,也知道寧宇找了什麼原因壓下了董洛祺。隻是他不想跟這個董少多說,而且這家夥分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根本就沒安好心。

“嚴兄,我們去那邊坐坐?”董洛祺很想弄明白眼前這個牛氣衝天又冷冰冰硬邦邦的家夥到底是什麼來路,於是不惜放低了身價跟嚴肅閑談。

嚴肅笑了笑,把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先去洗個手。”

“呃,好,好。”董洛祺笑著點點頭,等嚴肅轉身離去後,眼裏閃過一絲狠光。

宴會開始,郭維山導演跟幾個投資人喝過酒之後一轉身,看見寧可一個人坐在角落裏喝果汁,便端著酒杯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來。

“郭導,剛看您好忙,沒過去打招呼。”寧可舉了舉手裏的果汁跟郭維山碰了碰,“不過酒還是少喝點啊。喝多了對身體也不好,對吧?”

“小丫頭,還是你知道關心人。”郭維山笑了笑,淺淺的抿了一口紅酒,“剛我看見你跟一個很帥的男人在一起,是你男朋友嗎?”

“是啊。”寧可開心的笑著點點頭。

“不錯,小丫頭眼光真不錯,那小夥子很帥。”

“那當然。”寧可有點小得意的笑。

嚴肅從洗手間出來後在宴會廳轉了一圈才找到寧可,看見小姑娘跟一個老頭兒坐在一起說笑呢,看她臉上得意的跟小狐狸一樣的笑,嚴肅也忍不住笑了。

宴會結束後,按照嚴肅的意思是直接回客房,把門一關,二人世界,該幹嘛就幹嘛。

隻是郭維山老頭兒喝多了,說新年的第一天,大家都應該盡情的H一場,所以他非要拉著大家去K歌。別人有事可以走,就是寧可不許不去。

這老頭兒借酒裝瘋,大家也都樂得賣他麵子,整個劇組的人都捧場,大家開開心心的直奔K歌房。

嚴肅老大不樂意,在心裏把這老頭兒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但還是萬分不願意的跟著寧可一起去了。

劇組人太多,一個房間做不開,郭老頭兒叫人開了兩個大房間。劇務人員和演員分開,演員們坐一起,工作人員坐一起。

寧可帶著嚴肅自然跟著劇務的人進了一間包房,然後找了個角落坐下來。

嚴肅心裏不高興,臭著臉。

寧可悄悄地安慰他:“我們坐一會兒就走。”

出來的時候天氣冷,寧可回房去穿了一件羊絨大衣,長及腳踝的那種,一件衣服裹著全身,腳上換了靴子,省的路上冷。這會兒進了KTV,就有些熱了。

郭維山又叫了些酒水和果盤,幹果之類的一一擺上來,副導給郭導點了一首老歌,讓他先唱第一首。

大家都爭先恐後的選歌,一個比一個熱情。

當然,這些劇務不是歌手,雖然有幾個人唱的還不錯,但也頗有幾個五音不全的抱著話筒鬼哭狼嚎。

寧可一邊躲在角落裏吃開心果一邊暗笑。

嚴肅則一邊給寧可剝開心果一邊悄悄地吐槽:“唱的這麼難聽還出來禍害人,太沒道德感了。”

“行啦,我們坐一會兒就走了。你也吃點東西。”寧可剝了一顆糖果給嚴肅。

嚴肅搖頭:“我不吃這甜膩膩的東西。”

“那你吃什麼?”

嚴肅想了想:“我吃花生。”

“可是沒有花生啊。”寧可為難的扁了扁嘴巴,眼光掃過幾塊巧克力,笑道:“這裏有花生巧克力,裏麵有花生。”

嚴肅不屑的瞥了一眼巧克力,搖頭:“但我不吃巧克力。”

“巧克力也不吃?”寧可剝了一半的巧克力拿在手裏,不滿的歎息,“你這人還這麼多毛病。你不是說什麼都吃的嗎?”

“那是野外行軍,沒辦法的時候。”嚴肅理所當然的說,“現在能有條件享受,我為什麼還要吃不喜歡吃的東西呢。”

寧可笑著把巧克力放到嘴裏:“說得倒也是。”

嚴肅壞壞的笑了笑,轉頭看了看一屋子群魔亂舞,忽然傾身過來吻住寧可的嘴巴。

舌頭霸道的探進去勾纏,把巧克力裏麵的花生搶過來,滿意的吃了。

“你……”寧可伸手摸了摸紅腫的唇,生氣的瞪了某人一眼。

“哎哎——你們倆!”郭維山早就看見躲在角落暗影裏偷偷接吻的兩個厚臉皮的家夥了,隻等著他們忙完了,才指著這邊大聲叫喊:“你們兩個躲在那裏幹嘛呢?唱歌唱歌!唱不好要罰的!”

寧可紅著臉被郭維山喊出來,不得已去點了一首歌。

嚴肅是絕對不願跟這些人混在一起的,可想想將來寧可要跟這些人一起共事,《巾幗首相》的拍攝沒有一年半載的也做不完,這些人都是寧可的同事,也需要維護好關係。便主動點了那首他非常喜歡練了多遍的《世外桃源》。

許巍的嗓音低沉性感,男性感很強。嚴肅的聲音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刻我在遠方思念你,桃花已不覺開滿了西山,如夢的旅程因你而覺醒,湧出的淚水模糊我雙眼。從人間到天上,從天上再到人間,這生生世世的輪回變幻無常,美人你一直是我的春天,你是我生命中的世外桃源……”

嚴肅每一個字都包含著神情,他認真的看著屏幕上閃過的歌詞,心裏想著的卻都是寧可的笑臉。

美人你一直是我的春天,你是我生命中的世外桃源……

嚴肅歌聲一落,屋子裏便爆發出一陣掌聲。

製作人葉秋樺拉著寧可連聲說:“你男朋友的嗓音太棒了,如此男人如此性感的聲音,不做歌手實在是可惜了。他若是能簽約我們公司,不用兩年一定紅遍大江南北啊!”

寧可笑著搖搖頭,低聲說道:“他的身份,是不可能做歌手的。”

“啊?他什麼身份啊?高幹子弟啊?”葉秋樺好奇地問。

寧可笑了笑,沒說話。以沉默結束了這個話題。

那邊幾個人都紛紛給嚴肅敬酒,嚴肅來者不拒,隻要敬過來的酒,都一口喝幹。

這些人都是場麵上混的,酒場上你來我往的事情自然不少見,卻從沒見過喝酒如此痛快的人。一個個頓時豪情四起,連酒量不好的也都跟著湊熱鬧,上前敬這位帥哥一杯。

郭維山這老頭兒更瘋,拉著嚴肅連著幹了三杯之後,直接醉倒在沙發上,呼呼地睡著了。

寧可見狀,悄悄地拉著副導演說道:“天色也不早了,我男朋友還有事,先走一步,失陪了。”

副導演點頭說道:“行,我找人幫你叫車?”

寧可微笑搖頭:“不用,我有朋友來接。”

“那好。我送你們”副導演對寧可很是客氣。

嚴肅和寧可沒有跟眾人道別,那些家夥們都是最瘋狂的時候,若是告別肯定還會被他們拉著灌酒。於是兩個人借故先後出門,悄悄地走了。

嚴肅牽著寧可的手出了KTV的大門,外邊寒風呼嘯,正是一年最冷的時候。嚴肅把寧可推回門廳裏,叮囑道:“寶貝兒,你在這裏等會兒,我去把車子開過來。”

“好啊。”寧可乖乖的躲在門廳裏沾著,透過玻璃門往外看,搜尋夜色中那個挺拔如山的背影。

嚴肅出門後去取車,剛走出十幾步後,便感覺身後有人盯著自己。

他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錯覺,但又走了幾步之後,便確定後麵的確是有人跟著自己,而且不是一兩個人,而是四個人。

嚴肅暗暗地歎了口氣,很是為難。這樣的身手,在自己麵前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隻是該怎麼教訓教訓這些人呢?萬一待會兒出手重了,會不會嚇到可可?

嗯,還是把人引到更隱蔽的地方去動手吧。

停車場安裝了攝像頭,目的是看護客人停放的車子。

嚴肅一開始就注意到了這些紅外線攝像頭的存在,夜色裏那螢火蟲一樣的一點紅,對別人來說似乎不存在,但對嚴肅來說卻是最顯眼的東西。

他身法敏捷的的躲過攝像頭的監控,找到一個監控的盲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