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晚上什麼都沒幹,隻是去了趟夜總會,拍了段視頻而已。”顧明城沉浸在溫柔鄉裏,閉著眼睛在假寐。
“拍視頻幹嘛?”薑淑桐不懂。
“別問了,問多了對你沒好處。”
薑淑桐咬了咬下唇,不問就不問,想到過幾天他就要結婚了,現在又讓他在這裏住,薑淑桐心裏很愧對那個女人,可是顧明城說過聶盈盈不是他的女朋友,所以,心裏才坦然了一些。
“你和——你和聶盈盈,你們——”薑淑桐不好意思開口。
她現在已經開始芥蒂,芥蒂顧明城的床上事,芥蒂她和幾個女人上過床——心裏如同有一隻蒼蠅一樣。
“我和她怎樣?上床了沒有?”顧明城開始翻到了薑淑桐的身上,在輕咬她的耳垂,讓薑淑桐受不了,耳蝸到脖頸,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所以薑淑桐在床上,一直側臉躲著,微眯著雙眼。
烏發落在白色的枕巾和床單上,迷離的眼神在躲閃或者說在承受顧明城的吻,這樣的女人,最是蠱惑人的。
顧明城的喘息已然越來越粗重,他扯掉了薑淑桐身上的衣服,慢慢靠在了薑淑桐的身上。
薑淑桐也從剛開始的小聲呻吟,到最後的難以承受,因為這套房子很小,她怕自己的喊聲讓樓上樓下的鄰居聽到,所以,緊緊地咬著牙齒。
顧明城看出來他的隱忍了,所以,唇覆在了她的唇上,整個人癱軟在了顧明城的懷裏。
第二天,顧明城果然沒走,衣服隻是一個借口,薑淑桐把他的內褲和襪子都用水洗了。
給他洗內褲的時候,薑淑桐的心一直跳得挺快的,生平,第一次給一個男人洗內褲哎,洗完了,薑淑桐給他晾在了陽台上。
薑淑桐剛才已經暗暗地記住了他內褲的尺寸,打算將來有空出去,好給他買新的。
薑淑桐把他的衣服晾在陽台上以後,返回客廳,那個人正在看著她。
這一整天他都裹著浴巾,好在還沒有停暖氣,和暖和。
看到顧明城在打量她,薑淑桐站在了那裏,挺不好意思。
她微微低了頭,心如撞鹿,怦怦亂跳,把一絲碎發放在了耳後。
“你——你看什麼呀?”薑淑桐問了一句。
那個人一把把薑淑桐拉到了懷裏,就在薑淑桐的臉上和腮上親吻起來,“看你的樣子,將來會是一個很好的小妻子。”
薑淑桐沒說話。
他又開始吻薑淑桐的耳蝸,“這一輩子,隻有我一個男人,是不是?”
薑淑桐點點頭。
“又想要你了!”顧明城說了一句。
薑淑桐簡直有些受不了了,行走的荷爾蒙嗎?這麼想要?
十幾天不來也是他,一要再要也是他。
江天薑淑桐和設計部主任請了假,具體原因沒說,顧明城不去公司,根本沒人管。
關於他和聶盈盈的婚事,他一直沒告訴薑淑桐他要怎麼辦,這讓薑淑桐十分忐忑。
在公司裏,他對待薑淑桐還是和往常一樣疏離,並不過分熱切,隻有薑淑桐單獨在他辦公室的時候,他才表現得像薑淑桐的男人一樣。
他的行為,讓薑淑桐搞不懂,可他看起來也不是怕什麼人的,那他在顧慮什麼?
半個月以前,顧明城和聶盈盈的婚禮就被媒體炒得特別熱了,都在說聶家和顧家聯姻,是雙方多年的心願,聶盈盈和顧明城是一對金童玉女,讓兩個人結婚,是兩家人的願望。
麵對這樣的新聞,薑淑桐除了緊緊地咬著下唇之外,並沒有什麼別的反映,這段時間,顧明城也沒有去她家裏,好像在專心等著當他的新郎官。
好像婚禮是兩個人之間的禁忌,誰也沒有說破。
雖然薑淑桐之前一時衝動和顧明城說了不讓他結婚的事情,可是事後想想,她覺得自己是癡人說夢,她自知沒有競爭的條件,所以,就乖乖地待在自己的小房子裏,不哭也不鬧,按時上班,按時吃飯。
整個辦公室裏的人都喜氣洋洋,除了薑淑桐。
然後,婚禮那天,整個辦公室裏都沸騰了,因為最新爆出來的消息:顧明城沒有去婚禮現場。
聽說聶盈盈在現場收到了兩段視頻,具體什麼視頻,薑淑桐不曉得,隻是她的心裏很激動,又很替顧明城擔憂,整個辦公室裏,沒有人去參加顧明城的婚禮,有人要隨份子的,不過顧明城拒絕了。
本來結婚就是大新聞,新郎沒去,就更是大新聞了。
所有的人都在嘀嘀咕咕。
可是很快,她就有了答案,因為聶盈盈來找她了,穿著婚紗,走近了辦公室,指著薑淑桐就罵道:“狐狸精,你這個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