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嘲諷明城的人,她自然要狠狠地打擊了。
容太太果然惱羞成怒,“薑小姐是什麼意思?這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要不要做生意是你老公的事情!”
大概碰見什麼人,就會變成人什麼。
昔日的薑淑桐,現在變得好厲害,和這位容太太,頗有些潑婦罵街的意思。
“明明我男人和你男人在討論生意,你卻來嘲諷我的裙子,究竟是什麼意思?”容太太站在大廳裏。
“是你先挑釁我的,關我男人什麼事?”薑淑桐簡直氣憤。
兩個女人在辦公室裏展開了拉鋸戰,爭吵得無頭腦,很多話都是話趕話,被氣得說的。
容先生反手就打了他太太一耳光,“你是什麼地方?在這裏炫耀什麼?”
容太太氣哄哄的,胸口起伏著,眼睛在暴怒,不過始終在別人麵前,她沒有發作。
因為容太太挨了這一耳光,薑淑桐挺過不去,她的目光,小心翼翼地盯了顧明城一眼。
“你過來。”顧明城坐在辦公椅上,讓薑淑桐過去。
薑淑桐低著頭過去了,她害怕他也會像容先生那樣扇自己一耳光,畢竟這是他做生意的地盤。
她站到了他麵前。
“剛才——罵得挺好的。”顧明城淡然開口,目光斜睨了容太太一樣,“不打架我還不知道對方是這種人!我挺煩和沒素質的人做生意的。”
薑淑桐眼睛盯著他,好像在判斷他的話是正經的意思,還是說的反話。
“顧總——有您這樣的嗎?為了和您合作,我們公司的人打了通宵的夜工,你倒好!因小失大!走。”容先生說完,拉著容太太就走出去了。
顧明城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還真是不知道什麼是小,什麼是大!
薑淑桐覺得顧明城是因為自己才把對方得罪了的,萬分過意不去!
還在和剛才一樣,不斷地抬眼看顧明城,別人走了,他現在應該真相畢露了吧!
“行了,你男人現在要工作,乖乖去呆著,要不然去找薛蘭看孩子!”薑淑桐的臉“忽”了一下子。
剛才自己說“我男人”隻是被容太太逼著順口說的,又被他抓住把柄了。
薑淑桐不想去設計部,很多昔日的同事,見了尷尬。
她坐在了沙發上。
德國很多的訂單信息,都在跟薑淑桐彙報,薑淑桐回得焦頭爛額。
好像她要親自去一趟德國了,夏秋之交,鋪貨很重要。
原本這趟德國之行也是少不了的,隻是不放心Ken,她這次回去要很長的時間,大概十天,所以一直沒有成行。
“我過兩天想回德國一趟!”薑淑桐說了一句,“這時候,要鋪貨了!”
“我給你訂票!”顧明城說。
薑淑桐覺得,一陣夏日的風吹進來,這陣風吹來了顧明城的依依不舍,她又何嚐舍得?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房間裏麵很靜,薑淑桐抬頭朝著顧明城看去。
也看到他緩慢的目光,正抬起來看自己。
薑淑桐覺得,自己的心早就化了。
……
機票是後天的,薑淑桐在家裏收拾行李,父親一直在她的邊上,好像有話要說,可是欲言又止。
“怎麼了?”薑淑桐把衣服裝進箱子裏。
“就是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薑淑桐心裏凜了一下子,“和明城有關嗎?”
“不不不,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就是,我目睹了一起強奸案,我不知道該不該舉報,你叔叔跟我說的話,也是這種意思!那個強奸人和他有關係,他想把那個強奸人拉下水。”薑曆年說到。
薑淑桐想了想,“強奸這種事,當事人不說,你還是不要去舉報了,畢竟受害人都是女性,她們不想聲張,你就不要多事了!”
薑曆年也點點頭,又問薑淑桐多久回來。
薑淑桐說最長十天。
薑曆年就放心了。
薑淑桐覺得,父親年紀越大,好像對她越來越依賴了,她已經逐漸成為家裏的中流砥柱。
她要對得起父親的期待,對得起Ken的依戀,以及對得起他的——情愛!
想到她和顧明城的關係,早就過了寒冬,馬上進入春天,她很高興。
縱然結不成婚,可是,他在自己的心裏,依然是自己的男人,這就夠了。
Ken留在顧明城家裏,薑淑桐飛去了法蘭克福,去了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