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意思是晚些時候,還是願意給他生的。
靜謐的陽光裏,薑淑桐躺在那裏,臉上細微的絨毛發光,看不到半點毛孔的痕跡。
顧明城笑了一下,起來穿上衣服。
這幾天,薑淑桐都是在顧明城的房間裏住的,每日房間裏都有熟悉的味道。
那是她的味道和他的味道。
這一天,薑淑桐正在工廠裏畫圖。
有了顧明城的滋潤,薑淑桐最近更漂亮了,連畫圖的時候,唇角都是上揚著的。
陰陽調和,薑淑桐現在的心裏,是很平和的。
顧明城打電話叫她,去一趟他的公司。
她把布料收好,就去了。
態度爽快的,顧明城都有些發愣。
這幾天,那輛紅色的寶馬,顧明城已經給她修好,不過,她不願意開,她就喜歡開顧明城那輛奧迪A8。
其中的意思,顧明城多少明白,不過終究不是女人,女人的心思,體會得不是那麼明顯,他體會不到薑淑桐開上這輛車時候的虛榮心。
薑淑桐敲門進去的時候,顧明城正在寫著什麼。
“過來。”看到薑淑桐,顧明城放下筆,椅子往旁邊轉了轉,準備迎接就要走過來的薑淑桐。
薑淑桐剛剛走到他身前,整個人的身子就被顧明城撈了過去,她坐在他的腿上,她一隻手攀著他的脖子。
“這次這是怎麼了?這麼爽快就來了?”顧明城看著薑淑桐。
薑淑桐今天略施脂粉,尋常時候,她化裸妝的時候比較多,唇上是淺淺的YSL口紅。
她另外一隻手也攀住了顧明城的脖子,雙手環住,“人家是你的女人,你讓人家來,人家怎麼敢不來?”
小女子示弱的口氣,撒嬌的口氣,讓男人寵幸的口氣,都在這句話裏了。
顧明城承認,聽到這句話他一點兒脾氣都沒了,而且,心裏滿滿的全是飽脹感,想要噴薄而出,隨著身體某一部分,全都要噴出來。
這個女人,隨時都能挑逗起他的情欲,把他折騰到自己想象不到的模樣。
今天不過是這一句話,他沒想過自己竟然招架不住。
薑淑桐輕輕地在顧明城的脖頸上吻了一下,還在他的衣領上也吻了一下。
顧明城看到她唇上口紅的異樣,側頭看了看自己的衣領。
“給我弄髒了,誰給我洗?”
“讓你老婆給你洗,我可沒有資格!”薑淑桐靠在顧明城的肩上,輕輕地說到,在往顧明城的耳邊吹氣。
對當不成顧明城老婆這件事,薑淑桐早就放開了,反正,妻不如妾!她現在反而調侃起自己的身份來。
她現在隻是替顧明城生了孩子的女人,不是他的什麼人,正室當不成,那就當他的“偷。”
妾不如偷!
可是她已經被他偷著了。
偷不著是過去。
顧明城恨的牙癢癢,最近這幾天,薑淑桐一直讓他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天要她無數回,才能把她挑逗起來的火氣全部滅掉。
“誰是我老婆?”顧明城雙手在動薑淑桐的胳膊,想讓她麵朝自己,可薑淑桐死死地攀住顧明城的肩膀,就是不和他麵對麵。
“我哪知道,你將來要娶哪家的千金小姐!”
顧明城一下子就把薑淑桐弄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上,解開了她的衣扣。
這火不滅,遲早要燒死他。
薑淑桐坐在他的辦公桌上,麵朝他,雙手朝後,撐著辦公桌,看他的眼神,嬌媚而無助。
早就不是昔日了,不敢麵對他。
完事以後,顧明城給薑淑桐穿好衣服,扣自己襯衣扣子的時候,對著薑淑桐說了句,“最近喬斯年大力發展南方的業務,我其實本來不必介意他的,可最近總有些心神不寧,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想和你說說。”
薑淑桐已經坐在了他的辦公椅上,他在旁邊站著,她在整理自己的衣服,“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
“知道你不懂,不過想和你說說心裏話而已。”顧明城又拍了薑淑桐的頭一下。
喬家的實力,完全不能和明城集團抗衡的,可顧明城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一些不安,隻是隱隱的,或許是他的第六感非常敏感。
經過這番,薑淑桐有些筋疲力盡,她揉著頭,並不把顧明城說的話放在心上,因為她知道,縱然再難得問題,顧明城也有解決的辦法——
縱然暫時處於低穀,早晚他也會東山再起。
所以,她的手扶著頭,閉目養神,並不把這件事情來放在心上。
晚上,薑淑桐回家了一趟,反正離得也近,她就是回去看看父親怎麼樣子了,畢竟父親一個人在家,萬一發生個什麼事情,沒有人知道,更何況,他前兩天剛剛發生了撞腦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