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記者抓住這個問題,窮追不舍!
“有女人了!”顧明城答。
記者麵麵相覷,好像沒有意會過來顧明城的回答代表的是什麼意思,難道不知道自己女人是什麼樣的類型麼?
不過,畢竟礙於顧明城的身份,沒有繼續追,下麵都在問機器人的問題。
顧明城覺得,和這些人談這些細膩的情愛簡直是對牛彈琴。
她是什麼樣的人,越深入,卻越說不清楚,好像他挖掘的是無底的寶藏,總在山窮水複之際,看到柳暗花明,在和她情深意重之時,她讓自己醋意橫生,恨不能在床上把她收拾死!
顧明城狠狠地咬了一下牙齒。
這個女人——
顧明城的心裏有一種危機感:現在不是這個女人離不開他,而是,他離不開這個女人了!
他從來也離不開她。
真他媽的!
一輩子栽倒在一個女人身上,這種事情,顧明城的前半生,從來就沒有想過。
……
薑淑桐和Ken去了醫院。
剛好Adam剛剛搶救過來。
看到薑淑桐來,他挺吃驚,薑淑桐說了醫生給她打電話的情況,還在介意他既然來海城了,為什麼不跟薑淑桐說。
Adam笑笑,沒有特意不聯係你,時間太重,任務很急,他沒來得及。
薑淑桐在低頭削梨,Adam這樣說,可能真的是這樣,因為在薑淑桐的概念裏,Adam並不是一個將兒女私情放在第一位的人,他好像有很高很高的人道主義精神,可這不代表他不關心Ken。
Adam如同站在高處的神仙一樣,好像什麼事情都知道,所以一句話都沒問薑淑桐和顧明城的事情,薑淑桐自在的同時,又覺得心虛。
他讓Ken注意,以後一定不能太累了,這次,他因為連續動了七個小時的手術,加上剛來中國不適應中國的天氣,所以,病倒了,她還給薑淑桐帶來了一瓶最新的哮喘藥,這是他的一個德國同學最新研製出來的,裏麵有他這些年來的研究成果,效果比以前的好很多。
他遞給了薑淑桐。
薑淑桐接了,很小的一瓶。
Adam說這是濃縮的,而且Ken的哮喘也不常犯,怕過期。
Ken看到Daddy病了,一直趴在床上哭,讓Daddy一定保重身體,並且,他看到Adam病了,似乎也看到了自己的將來。
Ken和Adam同病相憐。
這種息息相關,別人體會不到。
顧明城體會不到兒子的苦楚,他雖然很疼Ken。
Adam說他是醫生,對自己的病有了解,不會有事,讓薑淑桐快回去。
薑淑桐交代了醫生幾句,便走了。
她還沒回家的時候,顧明城回來了,看到薑淑桐不在家,問保姆他們去哪了,保姆說接了個電話出去了。
顧明城又問他們看完了新聞發布會沒有,保姆說,可能沒有。
恰好薑淑桐這時候回來,看到顧明城在脫襯衣,她便走上前,一粒一粒地給他解紐扣。
她的手很細長,給顧明城解紐扣的動作很漂亮。
站在高高的顧明城的身前,顯得很小鳥依人。
他是她的天,是她的男人。
或許是新聞發布會,讓薑淑桐知道了,事情並不是她原來想象得那麼簡單,可能喬斯年也參與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