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他希望通過這次機會,讓小瞿接觸一下別人,不要滿心都在挑撥他和薑淑桐的關係上。
小瞿答應了,問明了這次的是什麼人,然後她把電話打給了祝雲。
薑淑桐接到祝雲電話的時候,還在床上躺著。
好久不與他那個,她很想了。
很想與他進行身體接觸。
有人說,愛情是愛情,肉體是肉體,薑淑桐不這麼認為,如果很愛很愛一個人,薑淑桐不相信你不想他的肉體,那是一種近乎幹涸的想念,仿佛一尾離了水的魚。
薑淑桐就是想念他,連帶著想念他的肉體,想狠狠地抓住這個人。
她接到了祝雲的一個電話,說今天晚上,有一個德國人的研討會,讓薑淑桐去做一下翻譯工作,薑淑桐想也沒想,就同意了,畢竟是祝雲的關係麼。
顧明城都認識祝雲好些年了。
下樓看到顧明城已經出去了,薑淑桐給他打電話,說自己要晚點兒回來。
顧明城現在正在車裏,說了句,“現在有為人妻子的自覺了?知道給我打電話?”
“人家什麼時候沒有自覺性?”經過剛才,薑淑桐很累,慵懶地坐在了沙發上。
顧明城一笑,唇角上揚,“自覺性就是下輩子準備嫁給別人?”
“隻是說說!我們都知道,人沒有下輩子的。”薑淑桐在此地無銀地解釋著自己的話。
“雖然沒有下輩子,但說明你這輩子和我過夠了,否則,你不會產生這種向往!”顧明城一下子就把薑淑桐的心裏話給說出來了。
連薑淑桐都覺得震驚,她內心深處,竟然是這種想法嗎?
她很害怕,害怕從此再也抓不住顧明城,害怕那種每日黑夜裏的思念。
“不——”她拖著長音說了一聲,那種不肯放手。
“不是?”顧明城一直在逼薑淑桐,“這難道不是你的心裏話?還是不想離開我?”
薑淑桐緊緊地咬著唇,在想著什麼。
“我——”薑淑桐在想著措辭。
“你什麼?”顧明城窮追不舍。
這好像是兩個人第一次用電話來傾訴衷腸,薑淑桐卻因為沒有和他麵對麵而覺得很有安全感。
“我——”
“沒想好,就不要說了!我等你答案!”
說完,顧明城就掛了電話。
薑淑桐想了很久,是因為顧明城沒有給她安全感。
這種安全感,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很重要。
薑淑桐休息了一下,就要開車去祝雲說的地方。
她忽然想起來,Adam最近就在中國,去醫院看他的時候,他曾經說過要在這裏呆一段時間的,德國人,醫學,而且都是心腦血管——
薑淑桐覺得挺奇怪的,應該不會這麼巧!
她給Adam打了個電話,說今天晚上的醫學會議內容是“動脈硬化和心腦血管病的關係”,找翻譯,這個會議你參加麼?
“對,就是我找的翻譯。顧找你了?”Adam問到。
薑淑桐就不懂了,不是顧明城和她說的呀,難道是顧明城找了祝雲,祝雲又找了她?顧明城為什麼不直接跟她說?
不管了,已經到達會所了。
會議開始的時候,是晚上八點,薑淑桐之前看了一遍會議的內容,不懂的單詞在腦子裏過了一遍,會議進行了兩個半小時,薑淑桐翻譯完了以後,整個腦子都被掏空,很累很累,她手扶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