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自己身上的,她隻在此山中,所以,並未在意。
雖然真空,但隻要顧明城沒有過分的行動,應該不會看出來——她什麼也沒穿。
頭發濕漉漉地,如同海藻般性感。
反正浴室和自己的房間隻是幾步之遙,薑淑桐剛要側身走過顧明城,回去自己的房間。
旁邊顧明城的手臂就撐在了牆上,把她圈在了貼牆的位置。
薑淑桐有一種脫光了站在大街上的感覺。
現在雖然不至於脫光,可隻有他有所行動,就馬上知道真相。
這挺丟人的!
“真不讓我偷著?”顧明城低頭看向薑淑桐,問到。
“嗯!”
“不讓我偷著,你這不穿衣服到處走是為了什麼?是勾引還是欲擒故縱?”冷不丁地,他的手抬起來,觸碰了一下薑淑桐一側的凸起。
“你不要臉!”隔著冰涼的真絲,薑淑桐觸到了他的手,男人的手,性感有力的。
薑淑桐的胸前有一絲被磨到的疼痛。
那個人傾身而下,在薑淑桐的耳邊說到,“要臉和要你,你說我選哪個?”
薑淑桐低頭,微微側著。
早就說過,這個人即使做了虧心事,也能夠臉不紅心不跳,更何況隻是被薑淑桐不痛不癢地說。
“說了,不給就是不給!我以為我洗澡時間很短,你一直在樓下哄孩子的。”薑淑桐目光凜凜地看著顧明城。
她說的是實話,顧明城也知道她說的是實話,可就是因為知道她說的是實話,所以,他才上來的。
“還讓我去洗冷水澡?要不然把你扛到房間裏?”
“顧明城,讓我來,這是你處心積慮的結果。你故意在我家喝酒,讓我把你送回來!男人都一樣,和女人在一起的目的就是上床!”薑淑桐有幾分惱羞成怒。
“男人?都?還有誰這樣?”顧明城聽出了薑淑桐話裏的潛台詞。
薑淑桐的唇在微微開合,最終沒有說出來話,羞惱的神色看向旁邊。
這句話徹底氣到顧明城了。
戀愛中的男人,仿佛是一頭渾身炸毛的獅子,女人稍微挑逗的一句話,又或者猶豫的瞬間,一個撩發低頭的小動作,或者對別的男人的一句讚美,都會挑逗起他們體內的荷爾蒙。
更何況,顧明城還是行走的荷爾蒙。
又何況,剛才他剛剛替她接了她追求者的電話。
顧明城管不了那麼多,他猛地把薑淑桐抱了起來,踢開了自己房間的門。
她是他的女人,他沒有克製的必要,也不需要克製。
克製,傷身。
在床上,他再次把她吃得一塊小小的碎骨都不剩。
薑淑桐覺得很痛,眼裏有淚在打轉轉,對顧明城有著傲嬌的抵觸。
顧明城已然饜足,他現在不介意哄她。
“還痛麼?”薑淑桐側著身子,背對著他。
他從後麵撫摸著薑淑桐的肩膀。
薑淑桐不說話。
“孩子都生了,還痛,原來得緊成什麼樣?”顧明城在薑淑桐的身後,調戲她。
緊成什麼樣,他知道。
“你流氓!”薑淑桐倏然翻過身子,捶打起顧明城的胸膛來。
手被顧明城雙手攥住,重新吻起她來。
這個女人的身材是妖孽,每時每刻把他往裏吸。
剛開始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夜,是她嬌憨又楚楚可憐的性格吸引了他。
身材好是在床上發現的,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說不上來,究竟他看上薑淑桐的性格更多,還是身材更多。
應該是,性和愛是不可分割的。
他愛她的身體,更愛她的性格,她已然成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從此無法割舍。
……
小瞿在Adam的辦公室。
Adam在裏麵工作,為了緩解一下工作壓力,他倒了一杯威士忌。
來中國以後,可能對中國的天氣不是很適應,他的哮喘犯了好幾次,Adam已經決定了,如果再犯一次,他就回德國去,工作重要,但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喝威士忌的過程中,他忽然覺得自己喉嚨發癢,接著喘息急促,要找哮喘噴霧的,情急之下,打翻了桌子上威士忌的杯子。
掉到地上,摔碎了。
小瞿聽到,趕緊跑進了他的房間,Adam整個人已經跌到了椅子下麵。
小瞿知道他有噴霧,可是找到瓶子的時候,才發現,裏麵的藥已經沒有了。
這種特效藥是Adam特意製出來的,本來數量就很少,他給了Ken一瓶,剩下一瓶,他拿來了中國!
小瞿一看,特別著急,那種Adam命懸一線,她卻無能無力的感覺,讓她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