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am在薑淑桐的眼中是神,可他不是聖人。
尤其麵對一個土生土長的中國女孩,和他溝通毫無障礙,在他哮喘病犯時,她落了淚,在那一刻,小瞿的確是Adam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這種依靠,在心中發酵。
而且,她這麼主動!
Adam說了一句,“過來!”
小瞿輕笑了一下,走了過去。
……
顧明城和薑淑桐這段時間關係不錯,可以說是他們相愛以來最好的一段。
頗有夫唱婦隨的意思,也是薑淑桐笑得最多的一段時間。
顧明城很喜歡很喜歡她的笑,眼睛彎起來,成了上弦月,讓人覺得生活特別美好。
薑淑桐並沒有忘記先前自己對自己的要求,她並不每天都住在顧明城家裏,隻是偶爾會去,去一次,顧明城就讓她走不了,每次腰酸背痛才算完。
兩個人發生關係的時刻,多是白天。
這一天,薑淑桐在工廠裏,顧明城去了。
正是中午,薑淑桐在桌子上忙著算賬,顧明城就躺在沙發上假寐。
他一隻手靠在腦後,頭微微朝向薑淑桐的方向。
今天來,並不是想幹什麼,隻是這樣和她呆著,外麵陽光靜好,落葉無聲,房間內,她在算賬,筆沙沙的聲音,敲計算機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
他並沒有睡著,隻是在感受這份美好。
薑淑桐敲完了計算機,看到顧明城還在睡,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身邊,用手輕輕地碰了一下他的鼻子,剛要把自己的手拿回來,卻被他攥住。
“不老實?”顧明城眯著雙眼,懶懶地說出這句話。
“你才不老實,明明沒睡著,裝睡!”薑淑桐不樂意地翹了翹鼻子。
“睡著了,聞見你的味兒,醒了。”顧明城睜開了雙眼,看著薑淑桐。
薑淑桐是背著太陽的,於是她的身旁就有了一層朦朧的神韻,她仿若是畫中人,現在的她,好像比起和陸之謙在一起的時候,更年輕了,那時候,整日苦大仇深的。
是因為和他在一起了麼?
“我什麼味兒?”薑淑桐不高興了。
顧明城一直攥著薑淑桐的手,還沒有鬆開,他猛地把她拉到了自己懷裏,咬著她的耳朵說了一句,“女人味兒!”
挑逗的話語,曖昧的口氣。
薑淑桐哼了一聲,她才不相信自己身上有什麼味兒。
門口喊了一聲,“薑總,布料都看好了,可以投產了!”
在外麵說話,卻不進來。
顧明城的奔馳在那裏,沒有人敢隨便來找這份死。
“嗯,知道了。”隔著門,薑淑桐回答了一句。
“薑總?”顧明城嘀咕了一句,好像覺得這個稱謂很陌生,總覺得自己的女人不該當個女強人。
“是啊,我姓薑,你不知道嗎?”薑淑桐被顧明城攬著,壓在他的身上。
薑淑桐並不知道顧明城嘀咕的原因,在“總”不在“薑”。
“你性感不姓薑!”顧明城彈了一下薑淑桐吹彈可破的肌膚,說了一句。
薑淑桐又趴在他的心口,聽著他的心跳,她並沒有意會過來顧明城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顧明城的手滑到了薑淑桐的裙底。
薑淑桐錯愕地“不”了一聲。
“不喜歡麼?”顧明城盯著她的眼睛問她。
薑淑桐羞赧地咬了咬下唇。
顧明城還真是不太喜歡開放的女孩,薑淑桐不知道,她這樣微微紅了臉的樣子,對顧明城意味著多大的勾引。
本來想讓她在上麵的,顧明城忽然之間荷爾蒙上身,一下把她壓在了身下。
一番過後。
顧明城唇齒留香,扣好了自己的襯衫之後,在薑淑桐耳邊說了句,“我下午還有很重要的會要開,要先走了。”
薑淑桐昨天晚上沒去他家住,他今天來就是為了和她幹這個的,薑淑桐氣不平。
就把這種氣和顧明城說了。
顧明城並不“為了性而愛”的借口搪塞,“有問題麼?就是要你。最好是天天。”
對這個回答,薑淑桐並不滿意,他要說“喜歡她”多好!
怨恨的目光看了顧明城一眼。
顧明城上了他的車,絕塵而去。
真是薄情的男人哪。
薑淑桐目露怨恨的光。
顧明城走後,景瑞就來了。
他不知道顧明城剛剛走,不知道薑淑桐剛剛經曆了一場性愛,薑淑桐含水的目光,他看不出來是為了什麼。
他是來看布料的。
薑淑桐剛剛從他家訂購了一萬米的羊絨布料,先前準備和白眉合夥開貿易公司的,沒開成,最近她又舊事重提,兩個人一拍即合,這一萬米的布料就是國外定單。
看布料這事兒,景瑞可來可不來的,不過因為對薑淑桐有意思,所以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