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腿酸軟得難受,估計今天都起不來,可她餓。
“我餓。”她說。
“還不飽?”他答。
答非所問。
“嗯。一直餓。”
他猛地把顧念桐壓在了身上,“非要喂嗎?”
顧念桐看著他血紅的眼,如同嗜血的狼,才明白他的“飽”和“喂”是什麼意思。
原來這個男人平時對她的溫潤和斯文底下,隱藏著這麼深的動機。
正如她不知道,昨天一夜,她對南瀝遠是多大的誘惑和勾引。
顧念桐表示否定的“嗯”了好幾聲,要推開他,可根本推不開。
明明肚子餓得咕咕叫,可她下不來床。
“去給我訂餐。”她說。
接著,她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飯來了以後,是南瀝遠喂她吃的,吃的不多,餓又吃不下,感覺很難受。
其實在答應陪他出差的時候,她就知道有這樣一天,她也知道夫妻該幹什麼,隻是她自己因為有心裏陰影,一直躲避。
可是現在她發現,很多事,過去了才知道,其實不過如此。
並沒有想象得那麼痛,反而,她挺喜歡的。
昨天他帶領她幾次攀上高潮。
吃了以後,她又繼續睡了,本來睡眠一直也不錯,又缺覺。
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整整睡了十八個小時。
所以,南瀝遠幹了什麼,做了什麼,她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夜裏的時候,南瀝遠撫摸著她的額頭,盯著她光潔的臉,笑,一直就知道她是他的珍寶,從此以後,一直都是他的珍寶。
第二天,南瀝遠要開會,這個會是早就定好了的,他推脫不得。
顧念桐也起來了,精神好得很,皮膚亮亮的。
她起來的時候,南瀝遠正在係皮帶。
顧念桐穿上白色的睡袍,係著腰帶,從床那邊走了過來,問他要去哪。
“去開會。幫我把皮帶係上。”他說。
顧念桐挺不樂意的,從小她就沒幹過這種活兒,而且也沒有人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他讓係皮帶,她就非要搗亂。
本來就沒做過給男人係皮帶這種事情,顧三兒跪在床上,南瀝遠站在床邊,她的小手在撥弄他的皮帶,中間還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
南瀝遠一直盯著她。
“南太太是在給我係皮帶還是解皮帶,不想你老公走的話,就直說。”他說。
“我——”顧三兒第一次這樣吃癟,她本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反正要和他對著幹,除了他的“係”,就是她的“解”,她沒想到他會引申這麼多。
看到顧三兒臉通紅通紅,他彎下腰來,盯著顧三兒的臉,撫摸了一下,“真不希望我走?”
他明知道,她剛才是貪玩,要故意和他作對。
“你昨天讓我很痛,你要負責。”顧三兒特別特別天真的眼神看著他,天真幽怨的眼神看著他。
南瀝遠想了很久,顧三兒對這件事情的態度,他原本覺得她會扭捏,矯情,可是並沒有,她挺大方的,喜歡就是喜歡,想要就是想要,帶著不世故不造作。
南瀝遠愛極了她這一點!
因為天真,所以性感。
這是南瀝遠理解不了的一種女性態度,本來很曖昧很曖昧的話題,可是讓她這麼說出來,反而變成了天經地義,她從小受的傷就少,這次腫成了這樣,他自然要負責到底。
“是麼?哪兒?”他問。
顧三兒半躺在床上,一下子把腳踢起來,要踢南瀝遠,南瀝遠一下子把她如珍貝一般的腳握住,朝著她的睡袍裏麵看。
因為腫了,所以她起來沒穿底褲,直接套上了睡袍。
被南瀝遠這樣一看,顧三兒惱羞成怒,使勁兒地伸著腳,要掙脫南瀝遠。
這種別人看了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南瀝遠再次傾身而下。
顧三兒再次精神不濟。
南瀝遠開會的時候,很明顯精神煥發,下屬都看出來了。
開會間隙,有人說,“南總今天很明顯地意氣風發啊。”
“畢竟南太太來了嘛!南太太畢竟是一汪水,白菜一般水靈。”有人說到,因為他們偷看了一下南瀝遠的眼神,很明顯,南總在思念南太太,因為剛才開會的時候,他就有些走神,現在更是低頭淺笑。
“聽說南太太是海城顧家的三小姐?年紀輕輕的,顧總竟然讓她結婚?顧總是怎麼想的?聽說南太太風姿動人,早就想見見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學生而已,沒什麼好見的。”南瀝遠說道。
“隻是說了句見見,南總就醋成這樣了嗎?”
眾人哄堂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