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瑤說完了這句話以後,南瀝遠似乎笑了一下,在笑奚瑤的癡人說夢,他要繼續開門。
奚瑤猛地從後麵抱住了南瀝遠,使出了蠻勁兒,“瀝遠,你真的忘了你那天晚上的誓言了嗎?我當真的,你的話肯定也不是隨便說說的。”
“我結婚了!”南瀝遠放下行李,一下要把奚瑤甩出去,奚瑤如同八爪魚一樣攀在了南瀝遠的身上,“堂堂瀝遠集團的總裁,說話不能不算數的!”
南瀝遠剛要轉身甩奚瑤一個耳光,就聽到電梯“滴”地一聲停在了南瀝遠的這一層樓上,一個中年女人上來了,看到奚瑤抱著南瀝遠,她猛地從後麵把奚瑤拉扯開了,“啪”地又甩了奚瑤一個耳光,“真是個下賤的東西!兩分鍾看不住你,你就上來勾三搭四,真夠可以的!”
奚瑤剛才看到這個女人上來,更加使勁兒地抱了抱南瀝遠。
那個女人鄙夷的眼神看了南瀝遠一眼。
南瀝遠不認識打奚瑤的人是誰,他現在又累又煩,開了自己的家門,然後一下子把門給鎖上了,坐在沙發上,拿出一罐啤酒就喝起來。
他的電話打給了蔡蔡——
打完了電話,又想三兒了。
他的三兒。
負責看住奚瑤的這個中年婦女,當年可是潑婦悍婦,屬於那種秀才遇到兵的油條型選手,整人非常厲害,薑淑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這麼一個人。
她和顧明城情路坎坷,自然希望三兒過得順一點。
下樓之後,這個中年婦女就給薑淑桐打電話,說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切,說奚瑤又去勾搭南瀝遠了,還抱著南瀝遠,態度極其曖昧!
薑淑桐一聽,就氣炸了肺。
三兒不在,南瀝遠就這樣對待三兒,果然沒有不偷腥的貓。
薑淑桐扶了扶額頭。
恰好三兒的電話打了過來。
薑淑桐一句話沒提南瀝遠和奚瑤的事情,怕三兒受不住,就問三兒,“聽說南瀝遠在美國給你買了房子了,他不在,你一個人怎麼住?”
三兒回答,“媽說得是呢,我就是不敢住啊,他要給我找一個阿姨的,可我跟阿姨又不熟悉,更不敢一起住了。”
“媽陪你去住怎麼樣?”薑淑桐斬釘截鐵地問到。
南瀝遠不是和別的女人關係曖昧嗎,那就別碰她的女兒。
哪個當媽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幸福,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奚瑤既然敢一次次的要挾南瀝遠,肯定她手裏有南瀝遠的把柄。
這次,她還就是要攪和南瀝遠和顧三兒了!
實在不行,就離婚!
反正即使離婚,三兒也能找到更好的。
三兒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顧三兒沉默了片刻,如果媽來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媽在,南瀝遠肯定來的就少,顧三兒知道媽和南瀝遠之間有點兒不對付,媽好像很不服氣,南瀝遠不說,但他躲著。
“媽你確定要來嗎?”顧三兒並不是特別歡迎薑淑桐,她的意思是,南瀝遠不在的時候,她住在宿舍,南瀝遠來了,她再過來住的。
“以前你在哈佛上學的時候,可是天天盼著媽去看你的。南瀝遠又不在,媽去陪你,不好嗎?”薑淑桐問到,心裏也在感慨女生外向,才多久啊,心裏就向著南瀝遠了。
顧三兒想了想,南瀝遠一個月最多就去兩次,如果為了南瀝遠拗了媽,媽肯定挺難受的,就說,“好啊,你來吧!”
這不情不願的口氣。
薑淑桐把南瀝遠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和顧明城說了,還說她要去美國,看著顧三兒。
顧明城說了一句,“那是南瀝遠給三兒買的房子,你去算怎麼回事兒?”
“我看著三兒!南瀝遠這樣欺負三兒,我看不下去。”薑淑桐坐在沙發上,幾乎氣哭了,“這次別勸我。”
“你如果想去看看三兒也好,不過別待太久。”顧明城說到,“我不去了,兩個人都去,肯定以為我們去興師問罪了。我一會兒給南瀝遠打個電話。”
薑淑桐氣得上樓去了。
第二天,薑淑桐就定了去美國的機票,很快就住到了南瀝遠買的房子裏。
……
顧三兒最近在學校,比較低調。
同學們搞了一個華人新生的舞會,顧三兒挺奪目的,國外的學生也都挺開放的,每當有人表現出對顧三兒熱情的時候,顧三兒會很禮貌地說,“sorry,I’mmarried!”
無論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顧三兒的回答統統都是這一句話。
同學的回答也都無一例外地回答一句,“Wow!”
大家好像搞不懂為什麼顧三兒這麼年輕就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