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為恒自然說好。
不過，對方要付款的感覺好像有一些著急，他從未見過這麼著急要付款的甲方，不過康偉業的說辭也有道理，終究處理了這件事情，他要去韓國。
顧為恒輕笑了一下，加上這筆款項，銷售額就超過上季度了。
天助他也！
好像一尾就要幹涸的魚，找到了水源一樣，他長籲了一口氣。
“可兒是不是顧二少爺的福星啊？你來了一趟，就做成了這麼一大筆買賣？”蘇可兒趴在顧為恒身邊，輕輕地點著顧為恒的鼻子說到。
“算是！”說著，顧為恒就把蘇可兒壓在了身下。
再一次翻雲覆雨。
這次，他要釋放心裏深深存著的壓力，以及突然的反轉帶來的過山車的心情變化。
下午四點鍾，楊柳在路上把資料遞交給他，他回了家。
這份材料是重新算過的，加上了偉業集團的那些錢，於是，神奇般地扭虧為盈。
估計這次總裁應該不會挨訓了。
顧明城已經在等著了。
這是顧家很慎重的一天。
這種慎重，僅限於顧明城和顧為恒之間。
這是兩父子對明城集團管理理念探討的一天，和往常非常不一樣。
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憤，連薑淑桐都覺得緊張。
她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著兩個人，萬一起衝突，她好緩解一下。
顧明城慢慢地看著紙張，一頁一頁地翻過，“銷售額提高了百分之二，還不錯。”
顧為恒站在那裏。
顧明城翻到了其中的一頁，“字跡不是你的字跡，更不是楊柳的，誰的？”
他抬起頭來問到顧為恒。
“苗盈九的。”
“誰？”薑淑桐驚喜地問到，老二可是對人家小九向來不敢興趣的。
怎麼這次算資產盈利的事情，讓人家幫他做了？
“她幫你做的？”薑淑桐喜笑顏開地看著顧為恒。
“對！”
顧明城對這件事不關心，隻說了一句，“字寫得還不錯。性格很利落。”
字如其人嘛！
顧為恒沒說話。
這次顧明城看了報表以後，竟然難得地心情很好，還和顧為恒下了一盤圍棋。
“最近還上網下圍棋嗎？”下棋的時候，顧明城問到。
“很久沒上了。”
“我是不是給了你太大的壓力？”顧明城問到。
顧為恒這一年來的變化，他看到了，正在快速成長，相信他到三十歲的時候，成績絕對超過當年的自己，顧為恒會成為顧家新一代的掌門人。
顧明城知道，這一切背後，顧為恒必然會付出代價。
可他不希望顧為恒的代價是——玩弄女人，尋找發泄的出口。
“沒有！有些壓力是我給自己的。”
顧明城沒說話，也可能因為苗盈九幫了顧為恒，所以，顧明城心裏有些高興。
總算比去那些女明星，苗盈九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正如薑淑桐所說：她活成了所有女人都羨慕的樣子。
看起來，將來對顧為恒的事業上還有幫助。
薑淑桐今天也很高興，特意吩咐阿姨給兩個人做了湯，晚上顧為恒在家吃了飯，在家住了。
隔天，薑淑桐想請一下苗盈九，畢竟這次，老二沒挨訓，苗盈九功不可沒。
來顧家吃飯，苗盈九自然開心，不過今天顧為恒還是不在。
應該去上班了，再說他晚上在半山別墅住的時候也少。
“上次的資產負債表，是你幫老二做的？”薑淑桐問到。
苗盈九在喝湯，心想，如果因為這事兒，讓顧為恒受到顧總的訓斥就不好了。
她很詫異的樣子，“是啊。有什麼問題嗎？我隻是幫忙算了幾個數字！小學生都能夠算出來的。而且，是我主動幫他的。”
苗盈九緊張的樣子，進了薑淑桐的眼。
她挺欣慰的，在她的眼裏，女人就是該這麼護著自己男人的。
這是苗盈九的本能反應。
應該說，苗盈九是薑淑桐相當相當看重的人，比起杜箬，她更喜歡苗盈九。
杜箬太沉默，不像苗盈九這樣萬千光芒，又燦若玫瑰。
“別緊張！因為是你幫他做的，他爸這次破例沒有訓他！”薑淑桐摸著苗盈九的手。
苗盈九愣了一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顧為恒才讓自己給他算？
挺心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