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兒還坐在顧為恒的腿上,她抬頭看著苗盈九,說了句,“你叫誰二寶寶啊?”
“她叫我呢!”顧為恒盯著苗盈九的目光,說道。
“二”指的可能是他在家裏的排行,也可能指的是另一個意思——
顧為恒就不明白,如果是另一個意思的話,他究竟哪裏“二”?
蘇可兒在顧為恒的身上動著,使勁兒搖晃,“顧二公子,你看看她,口無遮攔,竟然在您的頭上動土。”
顧為恒手裏還端著啤酒,蘇可兒動來動去把啤酒都要搖晃出來了。
他皺眉說了一句,“別動。”
苗盈九對這句話簡直嗤之以鼻,嗬,這個男人——
要在這裏發情了麼?
如果動了又怎麼樣?
蘇可兒也和苗盈九一樣,誤會了,她自以為自己魅力無限,動得更厲害了。
顧為恒始終盯著苗盈九的眼睛,“苗總監,肯不肯賞光跳個舞?”
苗盈九就笑,笑得特別高傲,“顧二公子佳人在側,我何必多情卻被無情惱。這個光,我不賞。”
說完,苗盈九就走開了,態度利落到自己都有些寒心。
顧為恒站起身來,不管蘇可兒的態度,走在了苗盈九的身後。
從背後看,苗盈九的確身材婀娜,有著讓眾男人難以企及的優雅和氣質。
顧為恒一身黑色的襯衣,紮在褲子裏,也是挺拔帥氣到不行。
苗盈九還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他,她覺得自己的腰被誰一攬,苗盈九穿著高跟鞋,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
另外一隻手順勢被顧為恒的手握住,他帶她進入舞池。
今天這種情形,顧為恒沒料到。
他來就是給沈楊一個麵子,順便提醒一下蘇可兒。
他沒想過要跳舞,平常他極少唱歌跳舞。
苗盈九並不因為被顧為恒強拉著跳舞,而有絲毫的不坦然。
她仰著頭,看著顧為恒。
她的目光太刺眼,仿佛在她的冷眼旁觀下,所有的人都要被打回原形。
可是顧為恒的目光並不看她,他在打量舞池中形形色色的人,確切地說,是男人。
很多人的目光都朝著苗盈九的方向瞟來,看到苗盈九的目光可能看到他們了,又轉過頭去,顧為恒身為此道中的男人,很明白這種眼光代表的是什麼。
“怎麼?顧二公子不敢看我麼?”苗盈九抬著頭,看著顧為恒的目光,口氣也相當高傲。
顧為恒才收回自己的目光,低頭看向懷中的苗盈九,“如同苗總監這樣,氣質逼人,光芒萬丈,沒有幾個男人敢看你。看也都是偷偷的。”
苗盈九笑,“謝顧總表揚!”
一個不經意的目光,苗盈九便看到,蘇可兒站在一旁,咬牙跺腳。
也對,顧二公子的女人。
雖然無名,卻是有實,他的女人。
想到此,苗盈九又是一陣心酸。
舞會結束,苗盈九還覺得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
顧為恒,這個男人,縱然他再濫情,可他始終有自己的魅力,一般男人根本無法與之抗衡的魅力——
他攬了她的腰。
他握著她的手。
讓苗盈九現在站在陽台上,沉迷在他的魅力,無法自拔。
好像每一個濫情的男人都是魅力無限的,野性難馴。
苗盈九知道,她鬼迷心竅,中了顧為恒的毒。
自己之前言之鑿鑿,他不如狗,要放棄他,其實不過說說。
所有小女子的情愫,都隱藏在她犀利的語言之下。
可能他喜歡的向來是柔柔弱弱的女子,不喜歡她這種女人吧。
顧家的男人,喜歡得好像都是那種小女人。
不像她。
顧為恒的車上。
蘇可兒坐在旁邊。
“今天晚上亂說話了沒有?”顧為恒問到。
“哪有?你在旁邊看著人家啊,人家今天晚上就和你說,難道不是?”蘇可兒始終柔柔的。
她始終知道溫柔是女人的利器,所以,她在盡可能地把這件利器發揮到最大。
顧為恒沒說話。
“晚上還住在家裏麼?”蘇可兒問他。
“晚上有事,回半山別墅!”
蘇可兒一聽到回半山別墅,就轉過臉去。
她知道顧總還有顧太太,那是她一生都無法企及的。
顧為恒今天很累,本來是想上去喝水的,剛剛坐到沙發上,蘇可兒就坐到了他的腿上,開始解他的腰帶。
顧為恒並沒有反駁,對這種事情,他認為不過是一種機械運動,玩誰都無所謂,隻要他喜歡。
之所以這麼久沒換了蘇可兒,是因為她還算乖,不過最近她越來越不乖了,顧為恒心裏已經在盤算著要換炮友——
他對於床伴的要求,很簡單:簡單,一定要幹淨,單純。
和大多數玩弄女孩的總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