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盈九一個人坐在牆那邊。
早知道,今天的會議,她就不來聽了。
有些事情,她寧願不知道。
她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地下已經哭了一灘水,她還在抽泣。
原來她覺得自己魅力挺大的,顧為恒已然改邪歸正,可她終於還是沒有降住他。
她意冷心灰。
顧為恒隨著蘇可兒來到了她的公寓,馬上變了臉,“上次不是告訴過你,這部電影不能拍了?為什麼還接?真想當漢奸?”
他緊緊地皺著眉頭,看著蘇可兒。
蘇可兒要攀他的肩膀。
顧為恒一下子躲開了,他一下子狠狠地捏住了蘇可兒的下巴,“若是敢接,丟了臉,別怪我不客氣!”
“顧—顧總——”蘇可兒目光盯著顧為恒。
她怕他,隻要他說一句狠話,她就怕得不得了。
“如果拍了,別跟別人說你跟我的關係,即使沒拍,你和我的關係,永遠也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嫌髒!”說完,顧為恒就走了。
蘇可兒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本來想著獨自一人闖蕩美國,顧總來了,好解她的寂寞,可是現在看起來——
苗盈九一個人失魂落魄地回家了,今天的事情,除了當做不知道,她什麼都不能說。
傍晚的時候,顧為恒的微信來了,問她在哪?
苗盈九抱著雙腿坐在沙發上,眼淚還是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她說,下班了,她在家。
顧為恒說:一會兒我來看你。
苗盈九隻回答了一個字:好。
接著她又問:你是剛來美國嗎?怎麼突然來了?
顧為恒回答:對。
嗬,剛下飛機?
和蘇可兒雲雨了一番,說剛下飛機。
半個小時以後,顧為恒來了,進門就抱著苗盈九親起來。
苗盈九不反抗,也不熱情。
“怎麼了?不喜歡?”他問。
“沒有。”
“那這是一副什麼表情?”顧為恒問,他心裏有一種報複過後的快感。
他極討厭別人在背地裏查他,戲弄他。
估計她看了他和蘇可兒的戲碼,傷心了。
那就不在乎更傷心一點!
兩個人半躺在沙發上,顧為恒的手拿著苗盈九的手朝著自己那個地方摸去。
頓時,苗盈九的臉就火辣辣的,“不是不讓嗎?”
“現在讓了!”他說。
他把苗盈九整個人都抱到了床上,吻她的脖頸,吻她的臉。
顧為恒的吻向來是毒藥,把她吻得昏天黑地。
他在脫苗盈九的衣服。
他不關燈,苗盈九的手一直搭在額頭上,太不好意思。
是因為在蘇可兒那裏重新開了竅,所以找她實驗來了嗎?
她的身子很軟很軟,胸也不小。
看到她身體的那一刻,一股熱血直衝他的腦門。
這一輩子,他見過不少女人的身子。
苗盈九的,還是,還是讓他——
很把持不住自己。
她一直不說話。
顧為恒費了好大的力氣,他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就你這不入門的水平,還包養四五個男寵?”
苗盈九越來越心寒。
他的確是情場老手,帶她用了許多的姿勢,他體力很好,耐力強勁,在和蘇可兒那樣之後,還能在她身上,持續這麼久。
苗盈九覺得自己委屈得不得了!
完事之後,顧為恒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他的背上汗津津的,問到,“我要進你,不需要經過誰的同意。一直不要你,是因為珍惜你!”
他是在諷刺苗盈九背後做的那些事情,言下之意,他要進苗家,是他自己想進就進,不想進就不進。
“顧總一天禦兩女,也是因為珍惜我嗎?”苗盈九一直麵無表情。
她的皮膚很白,酥胸袒露,很傷心很傷心的模樣。
顧為恒冷冷地看著她,“我禦兩女,你怎麼知道?”
“聽說的。如同中國是顧總的中國,美國也是我苗盈九的美國。知道你剛和蘇可兒上過床。接著又來找我,你不是嫌自己髒嗎?現在呢?怎麼不嫌了?”即使在床上,在剛才露出過剛才那般的小女子姿態以後,現在的苗盈九又驕傲起來了,很委屈的驕傲。
即使委屈,也不讓顧為恒看出來。
顧為恒冷哼一下,心裏又隱隱作疼。
“我是顧總的幾手貨?”苗盈九繼續問他,“第N手嗎?”
顧為恒一瞥之見,就看到了床上鮮紅的血跡。
這一輩子,他隻玩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