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盈東坐在椅子上,審視著喬悅然,“透支,是需要資本的。沒點兒過硬的東西,我怎麼信得過你?萬一你跑了,我豈不是虧大了?”
苗盈東說虧大了的意思,其實是說再也找不到這麼合適的廚娘了。
畢竟喬悅然的廚藝真不是蓋的。
“我會還。”
“借錢的人通常都會這麼說。”
喬悅然渾身打量著自己身上,真是沒有值錢的東西,除了她的人。
可是她知道,她的人,苗先生肯定是不要的,就算要,她也不能給。
她都有男朋友了。
“我渾身上下,什麼都沒有。”
“那也不一定!”苗盈東上下打量著喬悅然。
他說不上來自己動了什麼心思,覺得這個小女孩長相不錯,身材也好。
他對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向來不免疫。
就像當初他逗三兒那樣。
不過逗三兒,他是有底限的,和喬悅然說話,他不需要任何底限。
這個女孩子,本就處在社會底層,沒有親人,沒有任何背景,帶著一種任人蹂躪的痛感和快感。
那一刻,苗盈東的心裏不知道動了什麼歪心思,他極想蹂躪這個女孩。
他三十三歲了,不是聖人,也有生理需求。
而且,他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甚至給他獻殷勤的也沒一個。
女人不找他,他也沒空找女人。
他和喬悅然日日同處一個屋簷下,喬悅然默不作聲地幹活,做飯。
有一種家庭婦女的柔情和幹活時候的性感。
每次她彎著身子提垃圾的時候,臀部微翹,那時候苗盈東會有不同的想象,很邪壞的想——。
那是一個男人感性的想象,見到任何女人都會有的。
和人品無關。
而他恰好多金。
他的行業,他的客戶,女人極少。
大概他高冷慣了,不像顧二那麼蔫壞蔫壞的,卻有大把的女人喜歡。
顧二卻還傲嬌的不成樣子。
苗盈東也過了那種年齡。
“什麼?”喬悅然問。
“你!”
喬悅然的臉倏然微紅,就那麼微微地泛著蘋果紅,凸顯了一種青春女孩子的荷爾蒙和不張揚。
就是這一下,讓苗盈東的心微微動了一下。
他不要動心,隻要解決生理快感。
累了一天,晚上回來,找個暖床的女人,也不錯。
年齡他沒有一點兒挑剔她的地方。
隻是偶爾會很寂寞。
不談情說愛,隻談上床,多好。
他已經忘了他是怎麼嫌棄顧二的過往了,看起來男人到了這種時候都一樣。
顧二是挺能耐的,和別人上了那麼久的床,竟然沒發生感情。
顧二能做到,想必他也能。
更何況,他和這位出身底層的小女人,的確沒有什麼好說的。
年齡合適,相貌和身材都合適,是一個好床伴。
整日錢錢錢的女人,能用錢解決,什麼都好說。
而且,這個女人不是他特意去找的,是家裏就有。
正好解決需要,也沒有說不過去的地方。
喬悅然局促地半天都說不出話來,“苗先生是想學舊時候大家門裏的太爺,白天伺候您吃飯,晚上伺候您睡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