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頭。
“是不是處女?”
喬悅然的臉刷地變紅,她有一種被人活生生地侮辱了、尊嚴正在“啪”地掉落的感覺。
可她今天晚上不就是來自取其辱的麼,從此,她白天是這個男人的廚娘,晚上是他的——
“是。”喬悅然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高層的人,從來體會不到下層人的苦楚!
喬悅然洗澡洗了很長時間,她害怕苗盈東嫌棄她,嫌棄她髒,嫌棄她帶著下層人的泥土味兒,嫌棄她經常去醫院,有醫院的味兒,嫌棄她白天做飯,身上有飯味兒——
喬悅然哭了。
不過,她就允許自己哭這一場,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不是被迫的。
相反,在她需要錢的時候,有個男人還給她路選,不是挺好的嗎?
所以,她要感謝苗盈東,比起很多沒錢治病,眼睜睜地看著親人離世的人,她要幸福很多很多。
至少這個男人非常非常有錢,麵對她的條件,沒有打一個折扣。
而且,這個男人長得還很帥!
所以,她一點兒都不虧。
她是孤兒,無父無母,沒有人譴責她。
她洗了很久很久,穿苗盈東衣服的時候,自然是很大的,不過,她裏麵什麼也沒穿,反正穿了也是要脫的,她把她的衣服,放在了洗手間裏,一會兒做完了,她要去醫院的,許世安的病,等不得。
她沒吹頭發,散著就出來了。
苗盈東的臥室,開著一盞昏黃的床頭燈。
他靠在床頭,雙手放在腦後,饒有興趣地看著進來的喬悅然。
喬悅然頓時覺得無處藏,她低著頭,抓著他的襯衣,局促到要死。
“上來!”苗盈東命令。
喬悅然不知道該從哪邊上,不過一個瞥眼的功夫,便看到苗盈東的手邊有一張支票,她看不到上麵的數字,但是猜想,苗盈東是一個相當大方的人,不會和她這種弱女子計較的,應該不會打折扣的——
她上床了。
“吻我!”他說。
他不關燈,就那麼一直靠在床頭。
這種床上戲碼,喬悅然從來沒有上演過,十分陌生,十分赧然。
她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跪在了他身邊,雙手攀住了他的肩膀。
還不光燈麼?
她想了片刻,低頭吻了上去。
是冰涼的唇吻到冰涼的唇的那種感覺,很陌生,也很刺激。
喬悅然本來睜著眼睛的,可是隨即,她閉上了眼睛,先是慢慢地,再是深深地吻上了他,她的舌探入了他的口中。
她是無師自通。
情婦就是要床上功夫好,才能取悅金主。
喬悅然希望自己快速入戲,然後速戰速決。
苗盈東一手關了旁邊的燈,把喬悅然壓在了身下,扯開了她的襯衣,手撫上了她的渾圓。
他的動作比較粗暴,不過,喬悅然始終不吭聲,很偶爾的,喬悅然會在受不了的時候,嚶嚀一聲,雙手緊緊地攀住苗盈東的雙肩,把他的雙肩抓得生疼。
不過苗盈東沒有感覺到。
他隻感覺到一種被釋放了的舒爽,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
或者是這個女孩子很年輕,肌膚的張力,年齡差帶來的刺激。
他身邊本來就沒有女人,即使有女人,也都是那種穿著精致,妝容看不出本來麵目的女人,千篇一律,毫無新意。
所以,他覺得三兒挺好玩的。
現在,他覺得這個女人的身體,非常吸引他。
好在,以後這副身體就是他的了,隻要他出錢!
而且,這份錢,他肯定能夠出的起。
喬悅然以為一個小時就會結束的,可是還沒有,她想看手機,到底幾點了,可上麵的人,似乎很投入,她不敢,生怕得罪金主。
雖然剛開始很痛,但是到後來,她還是覺得挺舒服的。
欲死欲仙的那種舒服。
所以,她覺得自己拿這份錢,真是挺容易的。
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大概過去了半夜,苗盈東給她蓋上了被子,要睡覺。
“苗先生,我——我還有事。要回去!”喬悅然在黑夜中起身,把衣服披在了身上,順手淩空瞞過苗盈東的身子,從他旁邊的床頭櫃上取過了支票。
黑暗中拿支票都沒有拿空,看起來剛才是偷瞄支票,不知道瞄了多久了。
苗盈東對她這種行為非常鄙夷。
他有心要說一句話:回去以後,不許跟他做。
可是想想,那個男朋友,現在已經是個病秧子,估計是個將死之人。
以前沒做,估計現在,想做也不行了!
苗盈東沒說話,喬悅然披著他的衣服,打開了房門,合上,外麵傳來她又去了洗手間的動靜,她似乎穿上衣服,走了!
苗盈東身邊一下子空虛無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