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了碗,時間還早,可她在這裏住也沒什麼事,就等著晚上和苗盈東做。
她坐在桌子旁邊,仔細盤算了一下,今天許世安還有沒有什麼事情。
他現在還在醫院,今天晚上他媽會去照顧他,應該沒事。
手機在桌子上,猝不及防地響起來。
喬悅然一看,是許世安的,許世安問今天周五,她怎麼不來看他,說他想喬悅然了。
喬悅然走到了窗前,她想了想,說她們學校晚上加了一節課,可能以後她周五都不能去看他了,問他周六去行不行?
“可是,悅然,我很想你,我知道我拖累你,我應該離的你遠遠的,可我還是忍不住想你!”許世安說道。
喬悅然在窗戶上劃著玻璃,“我和你一樣!”
一樣也想你!
喬悅然沒有多說,掛了電話。
今天在苗盈東家裏住,她心裏特別矛盾。
和一個男人做著愛,身體是這個男人的,可是心裏卻還想著自己的男朋友。
不過好在,苗盈東事前已經知道,他也沒有提出異議。
他在意的大概就是一個處女的女性床伴,這個人是誰沒所謂。
房間裏很安靜,喬悅然說話的聲音,已經進了苗盈東的耳朵。
和誰打電話,他清楚得很,不過他不關心。
同樣心裏也有了一種不服氣。
兩個人不是卿卿我我麼,好,今天晚上就讓你看看,你女朋友和我在幹什麼?
這段關係中,他是出錢的甲方,喬悅然是屬於被蹂躪的乙方,她的男朋友和她同病相憐。
可為什麼他感覺,他才是被氣到的那一個?
苗盈東洗了澡回房間的時候,喬悅然已經在床邊坐著了。
看到苗盈東進來,喬悅然說了句,“苗先生,我給您脫衣服吧?”
“嗯。”
喬悅然走到了他對麵,和他的距離靠得很近,她聞到了他身上清香的沐浴露的味兒,還有讓她沉迷的男人味兒。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繼續替他脫。
脫掉外麵的睡衣,他裏麵就沒穿什麼了。
他竟然——什麼都沒穿。
這讓喬悅然有些猝不及防,而她的目光,就盯著他的胯間。
她也知道自己這樣盯著他看,很色,可她的目光仿佛被吸住了一樣,怎麼都移不開。
她心跳得厲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是學了技巧了麼?都學的什麼?”苗盈東問她,聲音沙啞到要死。
和往日喬悅然聽到的苗盈東的聲音,都不相同。
喬悅然隻是粗略地看了點兒A片,沒劇情,看不下去,看了一半就放棄了。
但她不能讓苗盈東知道,她什麼都不學,那不是一個稱職的情婦。
雖然技巧她沒有,但是有一點她知道,她慢慢地蹲下了身子。
苗盈東微微眯著自己的眼睛,很舒服。
果然,孺子可教。
經過了半夜的翻雲覆雨,喬悅然已經迷迷糊糊了,她頭沾著枕頭就睡著了。
這是她第一次和苗盈東睡在一起,上次根本不算。
苗盈東側著頭看了她很久,隻能看到她光裸的背,還有烏黑的長發,散落在枕上,他終究翻了個身子,從側麵抱住了她。
喬悅然已經睡著了,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