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情在喬悅然這裏理虧,所以,晚上喬悅然非常賣命地取悅苗盈東。

畢竟,苗盈東是她的金主。

給了她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她吻苗盈東胸前的時候,苗盈東輕“唔”了一聲。

喬悅然慌忙問到,“怎麼了?苗先生,我伺候得不好麼?”

“沒有,你很好!繼續。”

喬悅然低下身去。

第二天,喬悅然的腿還是酸疼,而且,她感覺,在苗盈東家裏過的這三夜,一次比一次疼,一次比一次時間更長,昨天幾乎要徹夜了。

她和苗盈東是這樣,往往是她先開始,後麵,苗盈東受不了了,會折騰她。

折騰得她半死不活。

簡直讓她羞於啟齒。

這次她是自己坐公交去的醫院,車上,她的雙腿也緊緊地並攏著。

到了醫院,許世安看到她唇紅齒白,說了句,“最近漂亮了。”

喬悅然的臉一紅,“有麼?”

“自然。”

“可能你住院了。我心安了,晚上睡覺也好了吧。”喬悅然說道。

許世安的手一下子按在了喬悅然的手上,喬悅然本能地瑟縮了一下,苗先生說,不讓的——

他的人,他的東西,都不讓別人碰。

“你怎麼了?悅然?”許世安問道。

“哦,沒什麼啊,正好我的手要抽回來。你就摸我了——”

同時和兩個男人保持著這種關係,喬悅然也覺得自己很賤。

尤其許世安,他並不知道自己和苗盈東的關係,明明戴了綠帽子,還什麼都不知道。

苗盈東呢?

他大概不在乎吧。

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地位,女人的幹淨與否。

所以,他昨天才會給自己立規矩。

越是這樣,喬悅然越是覺得了自己的——賤!

她是身體和情感分開的婊子!

……

海城。

顧為恒在山水莊園的跑步機上。

半山別墅是不能去了,受刺激。

他小麥色的肌膚,穿著一條短褲,已經跑了一個小時。

寶寶現在已找他玩了,和小珍珠琴瑟和諧。

他又落單了。

他的肌膚上全都是汗,脖子上掛著毛巾。

他做器械的時候,苗盈九的視頻來了。

他打開了視頻,走遠了,繼續做器械。

“你昨天幹什麼了?”苗盈九問。

“昨天?”顧為恒假裝不在意,“昨天在公司開會,考察。我還能幹什麼?除了鍛煉好身體幹你以外!”

苗盈九的臉一下子漲紅。

可顧二的樣子,一直是漫不經心,吊兒郎當的,而且,昨天那個人,苗盈九怎麼看都是顧為恒,如果真的是他,那種情況下,他攬著一個女人的肩膀,確實不能回頭。

一來,苗盈九和喬悅然不是很熟悉,二來,昨天,她隻注意男人的身影了,根本沒注意喬悅然,昨天加上苗盈東也那樣說,苗盈九自欺欺人地相信了,後來她又想,那個背影明明就是顧為恒!

顧為恒想起苗盈東的話,說他不給苗盈九安全感。

大概每個人的愛情中,都有不盡如人意的地方,可是如果雙方都注意到了,就都會改。

顧為恒按了一下跑步機,放慢了步子。

然後,他說了一句,“沒有別人!

“什麼?”

“這輩子,愛和吻隻給過你一人!沒有別人。”顧為恒側麵身子對著苗盈九,說道。

所以,他在改。

努力改掉那個高傲的自己。

情話是要說的。

當然,這不是情話,是實話。

雖然在苗盈九聽來,這是情話。

但這就是顧二的段位,每一句話出來,都帶著撩撥人的氣質。

苗盈九想笑,可又笑不出來,眼底有眼淚在翻湧。

明明今天是來質問顧為恒的,可是現在,她的情緒又被他牽著鼻子走。

不過是這麼一句動聽的話,她再次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這輩子,她真的中了顧為恒的毒了。

心情如同過山車般地翻來覆去。

是麼?

曾經隻吻過她一人,這件事情,顧為恒曾經和她說過,可她不信的,不可能做的時候就隻是做,沒吻過。

不過現在看起來,這句話是從他的心裏發出來的。

所以,應該不是假的吧?他在和別的女人做的時候,一直都是發泄,自己的一顆心,始終保留著。

“你好貧嘴!”苗盈九嬌俏地說了一句。

掛了視頻。

顧二低頭,啞然失笑,這句話說了,他以後再也沒有驕傲的資本了。

心和人都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