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的電話,恰好這時候響起來,最近他給苗盈東打電話越來越多了。
苗盈東一看是顧二的電話,他對著慶瑜說了聲,“接個電話!”
因為是顧二的電話,估計他又沒正經,所以,接他的電話,不需要背人。
“又怎麼了?”現在苗盈東對顧二說話的口氣,有些像金主對小妾,既寵溺又笑容滿麵,顧二總是能夠讓他好脾氣。
“東哥,我又挨打了!又被我爸甩了個耳光!”顧為恒正在家裏跑步,早晨,他都是先跑一圈再去上班的。
“為什麼打你?你都乖成這樣了,他還怎麼著?”
“嫌我最近有些分心!算了,不說了。我最近確實有些得意忘形,總想著健身了!”顧二跑步機的聲音傳來。
“你這天天健身的,人又騷,在床上得騷成什麼樣?我什麼時候能見見?”苗盈東現在和顧二也開起這種露骨的玩笑了。
“我再騷也是明騷,東哥你是悶騷!悶騷的人最可怕!再見!我去上班了!”顧二關了跑步機。
兩個人打電話的口氣,已經越來越相熟。
不過,卻把那邊在低頭喝咖啡的慶瑜嚇得不輕。
“聽起來,東哥是在跟相好的打電話呢!”慶瑜剛才雖然在喝咖啡,但是苗盈東的話,都一字不落地進了她的耳朵。
“一個很帥很帥的家夥!”苗盈東說到。
“男的嗎?”
“嗯!”
慶瑜又被嚇得不輕,剛才苗盈東說他身邊沒有女人的時候,她就心裏犯嘀咕,這麼帥的人,有錢有顏,都過了而立之年了,身邊竟然沒有女人。
原來,原來,他是——
同性戀。
還是攻!
同性戀,縱然長得再帥也沒有用啊,她慶瑜又不是嫁不出去。
剩下的話,慶瑜敷衍了兩句,就走了。
苗盈東並沒有什麼感覺,坐在五樓上,看公交車站的位置,那裏早就空空如也。
周日,苗盈東去了三兒家,南瀝遠也在。
兩個人剛在床上鬧玩了一通,南瀝遠是抱著三兒下床、下樓的,今天,南瀝遠給三兒做飯。
因為小喬今天不在。
“大哥趁著今天來是幾個意思?怕見某人?”
“某人是誰?我隻知道我想見你,所以來了!”苗盈東捏了顧三兒的臉一下,滿滿的全是膠原蛋白的,白嫩白嫩的。
“盈東,你這當著我的麵,老對我媳婦兒動手動腳的,不怕我生氣?”南瀝遠說到,已經有些黑線了。
“你生氣了,最好!以後三兒就歸我了!”苗盈東坐下了。
那天喬悅然去給苗盈東送魚湯的事情,喬悅然已經跟三兒說了,他去相親的事情,三兒也知道了。
苗盈東去相親,這是擺明了沒把小喬放在心上啊。
萬一他再找一個家事好的,那三兒的目的可就達不到了。
“相親的結果怎樣?”三兒問到苗盈東。
“不知道。等後續。”這是苗盈東第一次相親,他不知道相親成不成的需要什麼程序,不過,他對那個女人無感。
三兒說到,“大哥,前幾天小喬跟我借一本珠寶切割的書,說今天要用,我忘了給她了,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捎給她。”
“她借這種書幹什麼?”苗盈東冷笑一下。
“她是學珠寶的啊,大哥,你不會忘了她跟我一個專業吧?你是有多不關心她?”三兒說到,已經把書給了苗盈東。
苗盈東看著書,他的確是暫時忘記了,一直以為她是伺候人的!
“你家瀝遠呢!”
“大哥,你可真是說笑了,瀝遠可是已婚男人,而且,我那麼愛吃醋,我怎麼可能讓他去給一個妙齡女子送書!所以,大哥你去最合適!”三兒狡黠地說到。
這件事情,她已經和南瀝遠通過氣了。
兩個人成不成的,那是天意,她要盡力,讓南瀝遠不要幹涉。
她就是要讓她二哥成為一朵好花兒。
小嬌妻的命令,南瀝遠自然是要聽的。
現在,南瀝遠就看著自己的小嬌妻折騰她的大表哥!
隻要不過火,他就沒意見!
苗盈東在這裏吃了中午飯,就準備回家去了,他帶上了三兒的書。
本來想先去學校的,可是在路上的時候,想起那天自己的態度有些惡劣,他不知道她要把他的衣服幹什麼用。
想了想,他又開車回家了一趟,有好幾件襯衣,他不穿了,準備一起給她。
他想看看,她能翻出什麼花來。
到達她學校的時候,是下午三點。
這是他第一次去喬悅然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