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城想了一下,他搞不清喬悅然和苗盈東是不是真的有緣分,不過看起來,所有的外力都在把兩個人往中間推,所以,他也就聽之任之了。
“介紹就介紹了吧!”顧明城對這件事並不左右了,“能不能成的就看兩個人有沒有緣分了!”
三兒跟喬悅然說要給她介紹一個男朋友。
喬悅然自然不同意。
她說她年齡還小,再說,她的家庭情況也不允許,隻能給別人添累贅。
三兒說,說是介紹男朋友呢,其實就是個借口,就是讓你多認識你個人,說不定這個人將來會在事業上對你有幫助哦,再說了,這是瀝遠的關係,你要不去,瀝遠麵子上過不去。
喬悅然非常為難,又不想辯駁三兒,怕南先生的麵子過不去。
三兒給約的是周六的晚上七點,喬悅然本來想,去了,就說看不上對方,她就走了,或者說對方看不上自己。
可是想了想,她不想去了。
縱然看不上,也不行。
心裏有人了,她覺得這種行為是一種背叛。
苗盈東在咖啡店裏等著,抬腕看了看表,還有十分鍾。
第一次,他很期待一個和喬悅然長相還有性格都差不多的女孩子到底長什麼樣!
他端起咖啡來喝了一口。
天又下起雨來,他看著窗外。
今年的雨水好像很多。
她總不記得帶傘。
他的手機響起來,他有兩個手機,薑淑桐告訴對方的應該是自己的另外一個手機。
這個手機,他不常用。
手機裏顯示那頭的人是喬悅然。
他皺了一下眉頭,這個時候,她來電話幹什麼?
那頭說,“先生,對不起,我不能去了。”
果然是喬悅然的聲音,薑淑桐給他介紹的人——真是喬悅然?
“怎麼?”他說,聲音刻意粗啞。
不過喬悅然還是聽出來有些不同,很像是那個人的聲音,可又不是,如果是苗盈東,三兒會告訴她的啊。
“先生您姓什麼?”喬悅然問到。
“很重要嗎?”
“不是,您跟我認識的一個人的聲音很像。先生,對不起,我心裏有人了,所以,我不能赴約了。”喬悅然繼續道歉。
“你喜歡的人是和我聲音很像的那個人?”苗盈東問到。
“對。因為心裏有人了,我再去相親,我覺得是一種背叛,先生,對不起!”
接著,喬悅然就掛了電話。
苗盈東也掛了電話。
他看著窗外的細雨瀝瀝,輕笑了一下。
她心裏有人了,是他。
……
許世安遭劫的事情,沒有告訴喬悅然,因為他不知道這件事情和喬悅然有關,又怕她掛心,所以瞞著。
不過,有人已經告訴明源了。
“少爺,季紅這個婊子把許世安的家砸了!一直盯著她呢?怎麼辦?”有人給明源發微信。
明源正在樓上,坐在那裏打遊戲。
他從小不上學,爸爸媽媽找了一個家教,在家裏教他。
上課的時候,他總是打瞌睡。
所謂找家教,不過一個借口,這樣明家父母心裏沒有負擔,堂堂的明家子弟,總不能大字不識一個!
日常就是明源和他奶奶在家,爺爺早亡,奶奶還掌握著家裏一小部分的股權。
若是他爸爸在還好,可他爸爸常年在非洲,做珠寶生意的人麼,那裏的原石非常豐富,爸爸和媽媽都很疼他,雖然是一個來曆不明的孩子,但畢竟是明家唯一的孩子,爸爸工作忙,平日裏都是給明源很多的錢,一次幾百萬,這個孩子小時候來明家的時候,非常聰明,長到三四歲的時候,有一次,奶奶說要給孩子洗澡,結果差點兒把孩子燙死,從那以後,明源就傻了。
明爸爸覺得很對不起明源,畢竟先前是那麼一個聰明活潑的孩子。
所以,除了錢,他沒有辦法彌補自己的愧疚。
什麼都給他最好的,希望他能夠好起來。
明家媽媽,性子又太軟弱——
若不是非洲太亂,局勢不好,各種傳染病肆虐,可能明源和媽媽也搬去非洲了。
“她不消停?”明源給那個發微信的人回複。
“對。飛揚跋扈得很!”
“給她上一盤子‘五彩祥雲鬧天空’!”
“得令!”
沒過幾天,季紅有一個舞會。
她向來對這樣的舞會那是相當相當感興趣,自然去參加了。
穿上了光彩照人的衣服,雖則有了一個孩子了,但她的身材還跟三十多歲的大姑娘差不多!
那天苗盈東也去了。
好像是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華人舉辦的舞會,美國這種華人之間的活動很多。
苗盈東沒事,和合夥人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