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麼,大家就是一家人湊在一起熱鬧,吃飯的時候,大家說,那天是女人們打麻將,今天換成男人們打麻將了。
不知道他們的賭資是什麼。
不過女人們都有點兒提心吊膽,好像生怕男人把自己輸了。
吃飯的時候,顧明城在飯桌上,很正經地問了一句,“盈東昨天在沙發上睡的,還是在書房裏睡的?”
眾人都放下了筷子,隻有邱東悅還在慢吞吞地吃飯,臉紅到脖子跟。
“哥,你什麼時候開始睡書房了?”苗盈九不可置信地問到。
“你哥怎麼會睡書房?我就是出來溜達了一圈。”苗盈東說到。
其實是被趕出來了。
吃了飯,一家人開始打麻將。
這次是男人們的天下。
就是大年二十九打麻將女人們的男人們。
這次的賭資是:誰輸了,就讓自己的老婆親。
也不知道是誰規定的這條規矩,大概是三兒。
反正每次的賭資,都是她出,出得古靈精怪。
上次是為了故意讓邱東悅親苗盈東,這次是為了——熱鬧。
老輸錢多沒勁。
本來顧二打牌,一般都是問鼎冠軍的,因為打麻將對他來說特別容易,閉著眼睛也能贏,這次他不贏了,故意輸。
輸得還讓人看不出來,輸了還皺著眉頭說,“手怎麼這麼臭,又輸了!”
特別當真的樣子,看起來特別懊惱。
苗盈東也輸。
顧行疆也輸。
南瀝遠輸的讓人家看出來了,所以勉強算贏。
四個女人都坐在沙發上,畢竟這次的賭博和她們也有關係,畢竟是賭資嗎!
於是,苗盈九,杜箬還有邱東悅三個人,各自去到自己的男人麵前,親了他們一下。
因為是被動的,所以,不熱烈。
三兒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在看這一幕。
她最喜歡挑起這種活動,可熱鬧了。
南瀝遠看了她一眼。
她回報了南瀝遠一笑,但明明是很用力的笑。
苗盈九其實算不得是開放的人,輕輕親了顧二一下,顧二已經攬住了她的腰,說了句,“你老公費了這麼大勁兒,才輸了,容易麼?就給我來這麼一下子?”
苗盈九簡直受不了自家老公了。
白天晚上地不正經。
在公司裏相當正經,很傲嬌,別人都不敢和他說話,現在不會動不動就甩了人家的文件了,脾氣也好多了,但還是挺高冷。
一回來,就判若兩人。
邱東悅因為昨天和苗盈東鬧別扭了,雖然後來好了,但好像還略有點兒嫌隙,畢竟苗盈東沒有告訴她更多他第一個女人的事情。
邱東悅也不想問。
本來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他都三十六了,不能要求他過去那麼清白。
可他這麼雲山霧罩的,讓她摸不著北,邱東悅心裏煩。
昨天晚上在想第一個女人,今天又被顧明城調侃一番。
邱東悅想意思意思地親親他的臉的,不過,卻被苗盈東抱了過去,把她抱住腿上親了起來。
杜箬跟顧行疆說,“Ken啊,咱都老夫老妻的了,就不來這個了吧,這麼多人,挺難為情的。”
“倆孩子都生了,還有什麼難為情?”顧行疆一下也抱過了自家媳婦兒。
大過年的,一下子變成了大型秀恩愛現場。
隻有三兒,沒事兒人一樣,坐在沙發上,看著這些。
下一局,顧二贏了,隨便發揮了一下他的實力,因為苗盈九肚子大了,老走來走去實在不方便,南瀝遠輸了。
三兒過去以後,南瀝遠一把撈過她的腰,“等急了?”
“才沒有!”三兒仰起頭來說到。
“你老公也想保存實力,誰知道他們一個一個地,幾乎用弱智的辦法輸的,特別弱智,沒辦法!”
這次,苗盈東還是照剛才的樣子親吻邱東悅。
他們不像其他三對那樣結婚好久了,他們現在才開始進入平等的戀愛狀態,是熱戀的階段。
這是有史以來最快樂的一年,所有人都結婚了,都有了疼惜自己的愛人。
就是邱東悅和苗盈東,新婚燕爾,邱東悅有時候還有些抹不開麵子。
初五過後,新年就基本結束了,大家各自分開,準備回家去,工作,各自有各自的事情。
每個人都辛勞地工作,為的不過是團圓的一刻。
可是團圓以後,宴席終會散,又開始期盼下一個來年。
邱東悅永遠都記得在顧家過得這個新年,這是她有有生以來,最開心最開心的一個新年。
回到家以後,邱東悅要去徐倩家裏接晟。